歐陽菲菲故意停下來吊他胃口，羅子凌氣的差點像衝上去，把她拎起來狠狠打幾個屁股。
看羅子凌一臉激動，歐陽菲菲略帶輕視地瞄了他一眼，也說出了答案：“凌家做出了很大的讓步，政治方面的讓步，及經濟方面的補償。原本凌家的地位比楊家高，但凌家的人主要在軍中，有短板，因此想和楊家聯姻。楊家的短板則在軍中，而且楊家的人一直沒辦法進入元老行列中。我想，看現在的情況，不需要我說，你也明白凌家付出了什麼代價，楊家得到了什麼。”
羅子凌想了一下後，終於有點明白過來。
“原來楊青吟的爺爺，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得以有現在的位置。”
“不算太笨，”這句話說出來後，歐陽菲菲得心情一下子暢快了。
“呵，一直沒接觸過這些事情，所以一下子想不太明白，”羅子凌並沒計較歐陽菲菲的諷刺。
當然，歐陽菲菲剛才這話也不算諷刺。
“楊遠山和你外公相比，能力差了不少，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歐陽菲菲再道：“如果沒有凌家的讓步和補償，楊遠山不可能有現在的成就。”
羅子凌想了想後，也認可了歐陽菲菲的話。
他這樣一個小人物的事情，楊遠山都親自出馬，向楊青吟施壓。羅子凌相信，凌家這邊，太姥爺凌錦華、外公凌明瑞，肯定不會親自跑到他面前來，要他怎麼樣。這就是境界上的差距。
但他又有點不明白，再問歐陽菲菲：“既然凌家做出了那麼大的讓步，給予了楊家補償。那就是說，楊家已經接受了凌家的恩惠，按道理不應該再有新的要求。那我回燕京，他們幹嗎這麼激動？”
“當年說好你和你的父親永遠不能再回燕京，現在你回來了，打了楊家人的臉，難道你不明白這一點？”歐陽菲菲一臉的奇怪。
“好吧，”羅子凌想想也是。
歐陽菲菲臉上再起諷刺之色：“你不但回燕京了，而且還和楊家的孫女好上，準備把她拐走。楊遠山沒氣的心臟病發作，已經算好了。他那個氣量的人，能忍的下這事情，我還真不相信。”
這話說出來後，歐陽菲菲發覺今天太過於激動，話說的實在太多，一些原本不應該說的話也說了出來，當下趕緊閉嘴。
聽歐陽菲菲說這話，羅子凌不禁咧嘴笑了起來，他也覺得真的狠狠地打了楊家人的臉。
不過，他從來沒想過要打楊家人的臉。
他和楊青吟開始交往的時候，並不知道她的身份。
如果開始就知道了，還會不會和她這樣交往？
羅子凌問了自己這個問題，但想來想去，也不知道答案是什麼。
“如果凌老太爺和你外公願意接受你，願意幫你，那你不要有任何的擔心，楊遠山即使親自出手，也不可能把你怎麼樣。但他們肯定不會親自出手，因此凌家的力量，你能得到的幫助也只有來自你媽。”說到這裡，歐陽菲菲提起了上次她曾和羅子凌說過的話：“所以，我提議你，在替李海陽治療的時候，把這事說出來，他肯定會幫你。即使不直接幫你，助你一臂之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歐陽菲菲沒再說歐陽家也願意幫他們，因為上次她提議了，但羅子凌不置可否。
讓羅子凌充當她未婚夫，替她擋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