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關鍵所在，凌若楠再問凌明瑞：“爸，你也有此意？”
“你的想法呢？”凌明瑞並沒回答凌若楠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我倒不是很希望他們兩人在一起，現在我覺得，歐陽菲菲更適合凌兒。從各方面來看，歐陽菲菲更能幹，能力更出眾。凌兒自小缺少我的照顧，他需要別人的關懷。歐陽菲菲年齡比他大，很多事情上會讓著凌兒一點。從現在他們的相處情況上看，也是這樣。更重要的是，歐陽家能給我們帶來的，比楊家要多，楊家雖然看起來能給我們很多，但他們除了一個象徵外，其他都給不了。當然，如果父親覺得這樣合適，那我也沒意見。畢竟，凌兒對青吟的感情，比待任何人都要好。”
“我原本還以為，你會認為這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凌明瑞一臉苦笑，“看樣子，你已經答應過歐陽傢什麼了。”
“凌兒的爺爺，更傾向於他和歐陽菲菲一起，而我也覺得他們在一起更合適，因此在一次和歐陽凌雲聊天的時候，說了自己的意見。”凌若楠有點慚愧，“不過，歐陽家應該不會在乎這事情的，上次凌兒上門退婚的事情，他們也沒發脾氣。”
“這事情不著急，至少不會現在就宣佈，再等一段時間吧。如果有必要，這個聯姻可以進行。”凌明瑞笑了笑，“這和當初你與楊雲峰的事情不同，你是不願意和他一起，子凌和楊青吟他們有感情基礎。如果讓他們覺得，我們在成人之美，那他們不會有逆反心理的。你那個兒子哪，心思鬼的很。如果讓他知道這是政治聯姻，那他可能會有牴觸。”
凌若楠沉默了一會後，小聲說道：“我們不說，他也會想到的。”
“反正，現在你知道這事就行了，先別和他說。”
“好!”凌若楠點了點頭，“如果真的要有這場聯姻，那我會讓凌兒知道，這是楊、凌兩家老人開恩，願意成全他們感情而已。”
羅子凌的智商，其實比凌若楠和凌明瑞想象的還要高，在他們剛剛討論事情的時候，他已經猜到了這一點。從楊遠山態度的變化中猜到這，確實很不容易。
只能說，羅子凌是個觀察事情能做到細緻入微的人。
他在和楊青吟交換了意見後，也沒再這事情交流什麼。
兩人沒有乘車，而是步行離開楊家老宅。
正是燕京的仲春時節，桃紅柳綠的季節到來，沒有沙塵暴的日子，空氣中夾雜有一些香甜。
吹面不寒楊柳風，微風拂來，別樣的舒服。
天氣很適合逛玩，因此羅子凌和楊青吟都沒想到乘車。
在離開楊家老宅一段距離後，羅子凌也沒顧忌地拉住了楊青吟的手，兩人手拉手一起往前面走去。
兩人很隨意地說著一些學校裡的雜事，還有羅子凌這次為了自己能佔據主導權，與衛計委及中醫藥管理局的人據理力爭，耍脾氣的事情。
“剛才你怎麼不和我爺爺說說這事情？”
羅子凌看了眼楊青吟，笑道：“事情已經解決了，就不麻煩你爺爺了。相信，你爺爺對醫學的事情不是很瞭解，所以就不和他探討了。不過他主動說起過，說我在處理這些事情上很有個性。”
“意思就是你喜歡衝動唄!”楊青吟橫了羅子凌一眼，“有句話叫什麼來著，恃寵而驕。估計，那些體制內的人，最不願意的就是遇到你這種不能惹的愣頭青，你會壞了一些潛規則。”
“我喜歡搞破壞，反正再過分的事情都做過，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