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湖當然不會理會羅子凌的威脅,輕蔑地哼了聲後,就歪過腦袋,不理羅子凌了。
他覺得,羅子凌無論如何都不敢把他怎麼樣,因為今天羅子凌不是暗殺他,而是將他綁架。
綁架他,只不過是想從他嘴裡問一些事情,只要他不說,羅子凌就不敢奈何他。
但陳家湖完全低估了羅子凌的狠心,慌亂的他,也沒去想陳家海是怎麼死的。
直到羅子凌將一枚針扎進了他腰部的穴位,整個身體像癱瘓一樣失去了感覺後,他才真正的害怕。
也不是說真正的害怕,而是真正明白,羅子凌是不會“仁慈”待他的。
但在他的猶豫中,羅子凌再一針扎進了他後背的某個穴位,頓時,像被螞蟻咬的那種感覺遍佈了全身。
他很想抓癢,但手腳失去了自由,沒辦法動。
隨著羅子凌第三根針扎進了他的穴位,陳家湖這才真正明白,什麼滋味叫生不如死。
他發誓,如果知道結果會是這樣,見到羅子凌的時候,他就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痛哭流涕中,陳家湖吼出了這樣一句不連貫的話。
羅子凌拔了兩個針出來,但扔留一根針在陳家湖的穴位裡,並讓人替他解了綁。
陳家湖恢復了自由後,人卻站不起來,歪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身上難以忍受的感覺雖然談去了,但依然難受的要死。
“凌海洋是不是你們陳家策劃殺害的?”羅子凌冷冷地問了一句。
“不是......我們,是,是,是我策劃將他殺死的,”陳家湖很快就服軟了,沒等羅子凌問詢,就把事情交待了出來。
“等一下!”羅子凌打斷了他的話,再將他身體裡最後一根針拔了出來,但在陳家湖的幾個穴位上推了幾把。
陳家湖那難以忍受的感覺淡了很多,但依然有說不出的痛苦,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你把你們策劃殺害凌海航的經過說一下吧,說的清楚一點。”羅子凌厲聲吩咐,“如果你還想嚐嚐剛才嘗過的滋味,我可以滿足你的願望;如果不想嘗,那就老實交待問題。有一點我要提醒你,如果刺激你的穴位太久,可會導致一些沒辦法治療的後遺症,你後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都有可能。看到女人,也起不了衝動。”
“我交待,我交待,”羅子凌後面的威脅,直接把陳家湖最後一點心理防線擊潰了。
他源源本本地把策劃殺害凌海航的經過說了一下。交待了殺害凌海航的過程後,陳家湖又在羅子凌的逼問下,交待了很多陳家人策劃,見不得人的事情。
讓羅子凌意外又不覺得很意外的是,陳家湖居然交待,方家參與了一些事件。
方家沒有參與殺害凌海航的事情,但方家與陳家合作挺多,甚至他們參與了一些針對凌家及針對凌若楠和羅子凌的事情。
陳家湖交待的事情還是挺多的,讓羅子凌挺滿意。
在陳家湖精神接近崩潰,開始胡言亂語的時候,他及時中止了陳家湖的說話。
將陳家湖弄昏迷過去後,羅子凌示意吳越,將這傢伙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關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