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曲靖慌忙後撤的時候,黃章飛速點住他的麻穴和癢穴。
雙重摺磨又開始了!
曲靖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既沒有功力,也沒有頑強的意志,折磨只持續了一分鐘不到,他整個人立馬開始服軟。
當黃章解開他穴位的時候,曲靖立馬 癱倒在地,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說,我說!只求你在我說完之後給個痛快!”
“說吧!”
黃章並沒有答應他,反正現在這貨的命已經握在自己手裡,他隨時能收掉他的性命!
黃章想知道的,是曲靖一個小小的地方太守,憑什麼來的勇氣敢對他一個朝廷欽封的刺史,一個大皇子動手!
而且,他更好奇的是,曲靖為什麼要設下一個計謀把他引向寧鎮。
“我……我的背後,有文道文相的支援,是他……是他傳信給我說,等大皇子到了之後,讓大皇子去寧鎮,他說大皇子到了寧鎮,自然知道一切!後面的事情就不用我管了。”
“文道?”
從曲靖嘴中聽到文道這個名字,黃章第一反應是不信,但至今為止,沒人能在受了他雙重穴位壓制的情況下,還能當著他面說假話的!
“有什麼證據?”
“有……有!丞相給我的書信,我都藏起來,以免有一天丞相對我翻臉,可以用來保命!”
黃章笑道:“保命?你拿這些書信怎麼保命?”
“文道再朝中的勁敵是太尉梁謙,如果丞相要卸磨殺驢,那我就帶著這書信投靠梁謙。”
“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對此,曲靖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現在大皇子已經知道一切,他打的所有算盤都已經徹底落空。
“文道有沒有指使你對我動手?”
聽到黃章問出這話,曲靖立馬驚呼道:“沒有!絕對沒有!”
見曲靖這麼一說,黃章眼睛一眯。
看到黃章這動作,曲靖以為他又要對自己動手,立馬跪地磕頭求饒道:“殿下,圍殺您這件事真的和丞相沒有任何關係,是我自作主張,是我鬼迷心竅,是我有眼無珠,我看殿下年紀輕輕,又發現了我的罪證,我擔心殿下會對我動手,想著先下手為強!殿下,我說的都是真的殿下!”
看著曲靖滿臉涕泗橫流的模樣,黃章也停下腳步。
“我暫且信你一番。”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
曲靖忙不迭地磕起頭來,磕得額頭上都是血印子。
“還有一件事,你說索恪城府深,是什麼意思?”
“索恪?”
聽到黃章問起索恪,曲靖突然反應過來。
要怪只能怪他剛才話多,總覺得勝券在握,便一時囂張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現在他是想後悔都沒地後悔去。
黃章倒是很淡定,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就想聽聽曲靖說一說他的情況。
“說吧!他又是怎麼回事?”
“索恪……索恪!”
曲靖想了想,正準備開口,門外突然飛來一顆石子,直中他太陽穴。
曲靖被踢飛而來的石子直接掃飛出去,頓時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