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中間倒有一個插曲,本來文豐一直滔滔不絕地給黃章講話,黃章嫌文豐話太多,還不如路邊的風景有趣,便將車簾揭開。
可當馬車路過一個衚衕口時,文豐突然一反常態,不再言語。
直到馬車抵達相府,文豐都很少說話。
這倒是讓黃章感到無比好奇,到底是什麼讓這傢伙像突然變性子一樣?
剛下馬車,相府的管家就站在門口接待他。
至於文豐,管家像是沒看見似的,只顧著照顧黃章。
黃章權當是管家和文豐太熟,沒有招呼他也正常。
不過一進大門,文豐同黃章告了一下別後,便直接轉身離開。
很奇怪!
這一路過來,文豐的狀態轉變著實有些大了,讓他一時間有些猝不及防。
在管家的帶領下,黃章在相府書房再次見到了這位德高望重的文相。
文道對黃章的到來很是高興,立馬停下手中工作,開始招呼起黃章來。
與文道寒暄了一陣後,黃章想起文豐剛才的表現,好奇地問道:“我看剛才文豐在馬車裡時的表情有些不對,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誰知一聽黃章提起文豐,文道臉色立馬變了。
“這個逆子,不提也罷,殿下不要因為他攪擾了雅興。”
黃章本以為文道對這個小兒子會十分寵愛,沒想到看文道的樣子,哪裡有半分寵愛的想法,明明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文豐有事沒事就去暈兩杯的關係?也不至於吧,喝個酒,倒也不用這麼上綱上線!反正文道對文豐的態度,讓黃章著實有些看不懂。
“今天前來,我必盡地主之誼,讓殿下賓至如歸,待會殿下一定要留下吃頓便飯再走。”
本來黃章只是準備過來上門感謝一下就離開,但耐不住文道這番熱情和好意,只得點頭示意。
當晚,相府就擺開了幾大桌,文道在朝中做事的三個兒子也都到齊,包括文道的兄弟,大小三四桌,滿滿當當的,可就唯獨少了文豐。
對此,文道也不在意。
酒席開始,先是文家的長輩給黃章挨個敬了酒,隨後文家的小輩也都陸陸續續過來。
本來黃章是準備用內力催發酒勁的,但饒是黃章酒量再好,內力再高,也頂不住輪番的轟炸。
喝到最後,文家人幾乎個個癱倒在桌子上,當然,黃章也不好受,那些未被他逼出體內的殘酒也讓他暈暈乎乎的,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
文道見狀,立馬安排了下人將黃章扶到客房休息。
這還是黃章第一次在別人家中休息。
不過此刻他渾身的情況,貌似也不適合直接入睡。
他為了解酒,用內力催發酒勁,藉著汗液將酒精排出體外,現在他整個衣服都已經溼透,侍女見狀,立馬給他準備了一盆水洗澡。
不過黃章這人有個習慣,除非是胡藝兒這種和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否則他不太喜歡讓別人的女人來伺候自己洗浴。
所以醉醺醺的黃章將所有侍女都給轟走了。
對於黃章這莫名其妙的行為,那些侍女也不太能理解,但大皇子的命令,她們也不敢不從。
但此刻,就在黃章一個人醉醺醺地躺在浴盆中時,兩個曼妙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的客房外。
“小姐,真的要偷偷來看嘛?要是被老爺發現,會出事的!”
“你懂什麼,現在京城傳這個大皇子都傳瘋了,好不容易有機會見一見,我看看怎麼了!”
“可……”
“閉嘴,你去給我望風,如果有人來,你就學貓叫,聽到沒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