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索延就帶著士兵早早地等在城牆上。
今天他要看看這位大皇子到底能不能助他翻盤,反敗為勝!
其實對於黃章之前說的話,他多少是有些不信的,畢竟黃章說得太輕鬆。
但此刻他也沒有任何辦法,除了相信這位大皇子之外,他也沒有其他招了。
與其等死,不如死馬當活馬醫。
等了一會兒,他才看到黃章姍姍來遲。
而在黃章身後,是幾名禁軍士兵抬著的戰鼓。
看到這面戰鼓,索延有些好奇道:“殿下這是?”
黃章笑道:“當然是用這鼓來控制那些反賊怪物了。”
“……”
此刻的索延只感覺自己像個蠢貨,他昨天為什麼會把一個二十沒到的毛頭小子的話當真呢?
虧他還滿心歡喜地以為眼前這位大皇子真有特殊的能力,沒想到啊,沒想到!
只見索延板著臉,沒好氣地說道:“殿下可知,軍中無戲言?”
“呵,我帶過兵,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既然如此,殿下莫非是在消遣我不成?真覺得我索延好欺負?”
索延就差直接指著黃章鼻子罵了,但從他態度也能看出來,他對黃章極其不滿。
“索將軍,注意你的態度!”
胡藝兒還沒來得及開口,一旁的岑上已經率先指責起來。
黃章不管怎麼說都是大皇子,基本的尊重還是要有的,索延現在的行為,那就是犯了不敬之罪。
你背後說可以,畢竟管不著,但當著大皇子面這麼說,那就過分了。
“態度?拿了面破鼓過來,就說自己能控制那些變態怪物!你讓我如何保持態度,我五萬將士的性命還要不要了?我京軍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看到索延這幅發飆的樣子,黃章全程保持著微笑。
他倒沒有因為索延的不敬而發火,反而覺得索延現在的表現就很好笑!
脾氣這麼爆,是怎麼當上五萬京軍的統帥的?這可值得推敲了。
“索延,你有種再說一遍!”
但一旁的岑上可不慣著他,立馬將手中佩劍拔出,他身後的禁軍士兵立馬跟著拔劍。
索延身邊的衛士一見,也都將武器對準了岑上。
胡藝兒本來也想拔劍的,卻被黃章給按住。
“我說……大敵當前的,怎麼?內訌啊?”黃章開口道。
隨後,黃章壓下岑上的手,將他的佩劍收了回去。
“我知道,索將軍對我有些誤會,但一切都得事實見真章嘛,倒也沒必要因為這些事情鬧得個不愉快,再說,我們是來支援京軍的,可不是威脅京軍的。”
後面這話,黃章是對岑上說的。
聽到黃章這話,岑上看了索延一眼,隨後示意身後的禁軍士兵也收了兵器。
索延雖然臉上不好看,但畢竟面前這位是大皇子,撕破臉了確實不好,也下令士兵退下去。
黃章見狀,笑了笑。
“好了,當務之急,是同仇敵愾,一起迎戰反賊,之前的不愉快,我希望兩位都忘掉,不要影響到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