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察沽交易完成後,黃章把褚良以及他們的蠻軍給釋放了出來,雖然獲得了自由,但也是有限的自由,不再像之前一樣把他們當犯人關押而已,但看守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時,褚良也向黃章提出了辭呈。
沒錯!褚良要走了。
他本來就是黃章從吳山會那裡借的人,並不是像邊桓,柳寒這些隸屬於黃章的嫡系。
這也是為何之前進行第二次聯合會議的時候,褚良會在關鍵議題上選擇棄權的原因。
他一個外人,不方便參與臨江城的內部建設,要不是黃章執意把他安排進來,他都沒準備參加。
之所以著急忙慌地喊黃章過來處理察沽等人,無非是他馬上要離開,沒工夫再看著他們。
“這麼急嗎?”黃章問道。
對於褚良,黃章當然是不捨的,自己身邊本來人就少,尤其是能統兵一方的將領那就更少。
邊桓算一個,柳寒算一個,再有,就是褚良了。
現在褚良一走,自己身邊的人手更加稀少。
“朝廷已經發來急令,說西北告急,暴虎雄關駐守的平蠻軍已經只有五萬了,若是再不走,就違抗軍令了。雖然末將也捨不得殿下,但皇命難違!”
對此,黃章也清楚。
一方面是朝廷的命令,另一方面也是西北戰事吃緊,需要人手,褚良作為地地道道的西北軍出身,不可能袖手旁觀。
黃章拍了拍褚良的肩膀。
“此去山高路遠,請君珍重!”
褚良立馬單膝跪在黃章面前,“請殿下放心,末將不管身在何方,只要殿下一聲令下,末將必舉兵來援!”
褚良是個堂堂的西北軍漢子,一生征戰沙場,未曾服過何人,但黃章,卻是他心甘情願為之受驅使的主公。
他這話可不是開玩笑的,只要別說他在西北,只要黃章一聲令下,他必定帶兵過來。
這是褚良對黃章的承諾。
巧合的是,褚良離開的這天,整個小蒼山已經開始落雪,大雪如同一層被子,將田家堡給覆蓋起來。
黃章望著褚良遠去的方向,久久不能釋懷。
“老大,人都已經走了。”牛戰天在一旁勸道。
雖然他也對褚良的離去感到不捨,但人走了就是走了,也不可能回來。
“我倒不是傷感褚良的離開,只是覺得現在的我,實力還是太弱。”
牛戰天愣了一下,“我們不弱啊!您看,蕪城現在拿回來了,邊桓和千牙軍效忠您,老寒在臨江城也開始招兵買馬,來年實力肯定能獲得提升。”
聽到牛戰天這話,黃章笑了笑,他都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
他缺的是兵嗎?他缺的是將!
黃章拍了拍牛戰天肩膀,“你啊,還是想辦法把你的山字營給擴招起來吧。”
“老大,我已經找到擴招的人了!”牛戰天突然說道。
“哦?哪裡的人?”
牛戰天這話,倒讓黃章來了興致,山字營和寒風營不同,寒風營是大軍團規模,走的是全民徵兵的路,但山字營由於情況特殊,地位特殊,所以不能像寒風營一樣廣泛徵兵。
所以牛戰天說他找到擴招的人,倒是引起黃章的好奇。
“這個暫時保密,等來年您就清楚了。”
“……”
想不到牛戰天也學會搞保密這一套了,不過既然牛戰天都說了,他也沒必要多問,只要沒有拉低山字營的水平那就行了。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