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大會兩日後正常展開。
這些年田家堡的百姓早就被田家人壓迫得苦不堪言,人人怨聲載道,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反抗的機會,誰也不會心慈手軟。
聽說要審判田家,整個田家堡廣場已經是人山人海,就想看看如何審判田愕。
黃章則作為審判長列席而坐,按照黃章的要求,他全程不參與,就看看步珴是如何佈置的。
田愕是被綁著押送到了廣場的高臺之上,此刻的田愕渾身是傷,蓬頭垢面,無精打采,整個人就像被折磨了幾天幾夜一樣。
不過黃章對田愕這幾天來的遭遇沒有絲毫驚訝,他把田愕交到步珴手裡,沒死都算是他命硬。
“審判大會,正式開始!”
牛戰天一聲大吼,針對田愕的審判正式開始。
此刻,一個揹著小包的精瘦老頭顫顫巍巍地走上臺來,只見他將手中的小包開啟,各式各樣的刀具映入眼簾。
牛戰天見黃章看呆的眼神,忙湊上來說道:“老大,你看這師傅咋樣?李十命他爹介紹的。聽說他以前可是蕪城的專業劊子手,那手法賊精準,說要削多少肉,在削到數量之前,絕對不會讓犯人死!品質信賴,值得保證!”
不用牛戰天誇,黃章光是看到他展出的工具就足夠相信的,這一套刀具,不是專業的配不上。
審判大會一開始,第一個村民就站出來指責道:
“我是田家堡的馮屠戶,我要控訴田家父子,喪盡天良,毫無人性!我家裡原本有兩畝土地,這田家父子為奪我土地,串通官府汙衊我和村裡的王寡婦私通,逼得王寡婦上吊自盡!我為了出獄,也被迫賣掉了家裡的兩畝地!”
他剛說完,後面一個又走上來說道:“田家父子滅絕人性,我全家老小辛辛苦苦幫田家做了一年的長工,他們為了省錢,竟然冤枉我爹偷他們錢,活生生把我爹打死,還扣掉了我們家一年的工錢!讓我老母親餓死,田家人該死!”
“還有我,還有我!田家那個該死的田鴻盛看中了我的妻子,趁我去割麥子的時候強行把我妻子擄到田家堡裡,把她給……把她給……嗚嗚嗚……田家人該死!”
“還有那個田涯,看上了我八十歲的老母親,趁半夜偷偷溜進我家……”
“田基為了我家的房子,把我腿給打瘸了!”
“……”
剛開始村民說得還熱淚盈眶,讓黃章有些憤慨,可越說道後面越玄幻,讓黃章有些微微出戏。
但高臺上的精瘦老頭可不管那麼多,他接到的命令就是一條罪狀削一刀,只要是村民在述罪,那他就割,別看他顫顫巍巍的,那手割起肉來可是一點不抖。
先割田愕兩隻眼皮,然後割斷聲帶,削去雙乳,再特地從生殖器割著走,依步珴的要求,要在田基的生殖器處至少割滿一百刀。
我的個乖乖,黃章第一次見到這麼狠的手法,搞得自己下體發涼。他發誓,他吃過的鴨子都沒有片過這麼細的,那真是差不多一刀剌一厘米的肉下來。
偏偏現在的田基能感受疼痛,卻只能無聲地嘶吼,那股子慘狀,讓周圍的百姓見了都不禁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