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消停?你開玩笑麼?”度恆看傻子一樣看著司桐。
西哲那傢伙是一抬手就起風的性子,讓他消停,怎麼消停?
讓他去那傢伙面前找不自在,才不幹呢。
“你們是朋友,勸上一兩句總行。”司機只聞西哲之中,從未見個真人。但對那數千年前因為混血人魚出生引起東西兩族人魚大亂的事還是清楚。
西哲這人,還真不好作評價。說他大奸大惡吧,他也就愛興風作浪,但那風旋生成雖與他有關,但也因為世界氣候的本身才會多了些,強了些。你說他善良吧,他數千年來也就守著承諾護著人魚族火種,因為兩族覆滅而將過往的恩怨情仇都化了風;偶爾寂寞了,也就跑到海面上湊湊熱鬧,暗中救救過往的漁船……
“要不,我把你介紹他認識,由你去勸?”然後那傢伙暴怒,再唱一曲憤怒之歌,然後讓那氣旋生成超級颶風?
這事他幹不回啊,讓風心雅知道,他的龍筋都得抽出來。
“度恆,海面熱帶氣旋的生成與西哲有關係?”風心雅算是聽明白了,總之就是西哲不簡單。
“哪能啊,那傢伙若有這樣的本事,還能被困在深海中幾千年不能上岸?”度恆只知其一因由,西哲守護著人魚火種不滅不能輕易離開人魚祖地‘相宜’。
他知道不能上岸的原因不止這一點,可西哲閉口不言,他也不好多問。偶爾能陪著說說話也算解了寂寞。他本身沉睡數千年,好傢伙現在因為自己甦醒,因為傳承者的出現興奮也能理解。
海面上多了風浪也就正常了,雖然在世人看來這並不是颱風肆虐的時間。
這又能如何呢,造成如今局面可不是一個人魚所能造就的,而是千千萬萬人存在,沒有合理利用資源和過度開發引起的結果,黑鍋不能總讓一個人背。
“我懷他遲早要見面,你和我說說西哲的事情罷。”風心雅從在太行山感知到西哲起,就想到其中可能有牽扯不斷的關係,總會有碰面的時間,事先了解也不過分哈。
“這有什麼好說的。昨晚你都看到過他了,往後真正見了面再另說。”度恆塞了個包子,還不免擔憂的看了安定一眼。
之前風南熙追心雅的時候有個安定,他則為風南熙擔憂;現在風南熙因其母出局,他又開始為安定操心。
哼,風心雅是個絕對的顏控,對長得好的男人女人不會過多苛責,西哲可是個不哲不扣的妖孽帥哥,才從幻境中見一面就如此上心,他怕安定也會變成痴男怨女,不,還是怨男!
“如此這段時間大家就這流瓊島上好好休息。”司桐收了手,一小個一小個吃得實在不盡心,還不如入海飽餐。“度恆你再找個時間去看一趟,給他帶著生鮮事物過去。”
度恆胡亂應了一聲,抓了一把包子走了。他還是先去看看昨晚被丟下的妹妹,挑得火熱又讓人獨守空房,實在是罪過。
風南熙吹了一夜的海風在清晨頂著黑眼圈給給風沁布了早餐,等了許久還不見人,便去敲門。
房內沒有聽到呼吸聲,風南熙皺著眉頭,“媽,你在不在?”
又敲了兩次,見還是沒有人應聲,才推門而入。
房內被子齊整,不像是有人夜宿的痕跡;桌上一應物品也沒有動過,還是昨天原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