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追不到那丫頭!”關東虎幸災樂禍;能看到這小子吃癟他就高興。
平時訓練也好,出任務也罷,就沒見這小子有過皺眉頭的時候;這與他才說了多久,那小子的表情可謂豐富。說不擔心不想念都是假的。
他是過來人,最清楚不過煎熬的心情,恨不能把喜歡的女人拴在褲腰帶睚,哪能見她跟別的男人牽手。
要是他,早衝上去把那男人的手給折了,也虧得這小子沉得住氣。這可不是好現象,不死皮賴臉的,哪能撬人牆角;一般都是自家的牆角被人給挖走。
安定坐直身體,冷冷的盯著關東虎,“雖然你是我的上司,但請相信的我的能力。”
關東虎笑看著安安嚴肅的表情,輕鬆道:“那好,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
把關東虎趕出家去,安定又摔回沙發上。臉皺到一起,手機拿起幾次又放下幾次,最終還是拔通與風心雅單線聯絡的號碼。
為了不被人追蹤,這些東西都是他一手包辦的。風心雅與度恆在哪個位置他是很清楚,可盯著風心雅的人,盯著他的人也不少。
“南熙,南熙,我的手錶呢,你小姑送的我手錶不見了,快幫我找找。”風沁在家裡團團轉著,看到風南熙要出門,又把人叫住。
風南煕無奈的回頭,“媽,我事多著呢,你能好好想想落在哪了?”
今天丟手錶,昨天丟項鍊,前天丟玉佩,鬼知道明天又會丟什麼。只要見到他出門,總能找個十個八個的理由來將他拖住。
雅雅現在沒在村裡,一切事都由司桐,離驍和風灺太爺在主持,父親這個村長也沒了什麼事做,平時就是安排安排外圍一些小事;而他,這段時間幾乎都與母親在打太極,連夜晚修煉的時間都被母親給攪了,日日都不得安定。
可那還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他不能不管。
一段時間下來,風南熙人瘦了,精氣神也沒了修煉之前好。
“我……我……我好像就放房間裡了,可找了好幾遍也沒找到。”風沁擰著眉想了想,又細想昨夜的洗澡時順手把表摘了,可就是隨手一放,就不知放哪了。
樓上樓下都找過了,可就是不見蹤影。
風南熙認命的挪回來,眼睛在大廳四處掃視。以他的耳力和眼力,廳中沒有鐘錶的存在,沒有秒針走動的聲音。
“媽,是不是落在別人家了?昨天可有到誰家竄門?”風南熙又從樓上轉了一圉下來,還是沒有找到母親的手錶。
風長盛因為風沁三番五次的丟東西找東西,怕她是犯病了,老年痴呆年輕化也是有的。因為不放心,特意讓風南熙帶著到省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果顯示一切正常,可從省醫院回來,丟三落四的毛病更嚴重了。
可她也不找風長盛幫忙,就等著風南熙早上出門,或是在家的時間使勁折騰,幾次將家裡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丟失的東西;有幾次還是鄰里將失物送了回來。
“沒有,我昨天一天都沒有出門。”風沁搖頭,又重重的敲著頭,不斷的去回想可能將東西丟在哪裡。
一個早上的時間,風南熙將房前屋後都找了,風沁才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