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心雅百無聊賴的坐在石頭上,看著青龍白虎滾做一團,還有繼續下去的勢頭。想要勸架,又想到這兩個是千年冤家,在蠻荒時期,二人一打就是幾天幾夜,也分不出勝負來。兩個鱉貨在景局沒有打夠,還有的折騰。
想了想還是先決定回去找風南熙。這兩貨她隨時都能找到行蹤,不急於這一時。
朱雀回到陸中,喬一早等在營地外。
“姝姐,景局那邊做了地毯式的搜尋一無所獲,監控也沒找出一絲有用的訊息來,上面的人大發雷霆,說是景局的人造謠。景局的坍塌是餘震造成。”
姝機輕笑一聲,搖頭說道:“這些事我們不用管,上面的人信則會繼續追蹤:不信,陸中剛好又有地震發生,餘震之下倒塌一些不牢靠的房屋不是很正常嗎?”
雖然景局在度恆離驍手下變成一堆石灰。
“這就過去了?”喬一很是懷疑。
“當然不會,後面不止有螳螂,還有黃雀。”姝機接過喬一倒的溫水,輕輕啜了一口,“我們不便參與進去。始母神傳承者已經甦醒,我們要先找到她。還有江北集團那位也來了陸中,可不能叫人結了胡。”
“我知道了,就安排人手下去。”江皓傑太狡猾,後神宮與他幾次交手,都沒有討到好處。
江皓傑是瘟神之後,被他惦記上的人,不是大災突至,就是小災連連。後神宮有實力的人也有天生氣運,與江皓傑對上不至於吃虧。偏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知其行動,都在私底下拆臺,也沒撞出過大動靜。
“你先等等。”姝機叫住喬一,“江北那位謂西的交易失敗了,你再去給他添把火,轉走他的注意力。”
喬一先是一愣,而後哈哈一笑,應聲去了。姝姐這次可是下了狠手。
安定與蔣池再次回到景局,一堆的廢墟讓他神色複雜。上面的命令已經下來了,景局的坍塌是強餘震造成,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狡虎,這事就算結了,沒我們的事了?”蔣池有氣無力地問道。
“先看看吧!”安定圍著景局走了一圈,蹲在地上碾了一點石灰,指尖上一根細細的白毛,亮得晃眼。“真是那隻奶貓。”
“另一個是誰?”
“不知道,確認是那隻小奶貓,事情就好辦多了,現在總不至於抓瞎。那個女人不肯幫忙,我們只能靠自己。上面不會再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但關東虎還會追查下去。”
這件事情最好的負責人非他莫屬,關東虎一定會爭取到這個機會。
“那你說關東虎會不會派我去?”蔣池嚮往道。
安定打量著蔣池沒說話。
“你那是什麼眼神?”
安定掩飾的咳了咳,認真道:“你長得太帥,聽那女人說那些異類最喜歡你這樣子的,你確定要去?就不怕被吃的渣都不剩?”
蔣池被口水嗆到,咳得肺都腫了。這哪裡是安定會說的話?不想自己去就直說,何必這樣拐彎抹角!
安定拉起蔣池:“等關東虎的命令,這件事危險的很,那些異類都不是善類。”
那個女人和小奶貓都是突破口。小奶貓行蹤難尋,往旮旯一鑽就再難找到。蛇女,已經知道她的身份,只等關東虎的安排,那就直接去和風村找人。
是夜,濃雲厚重,壓得月亮星辰隱默蹤跡,天地如潑墨,伸手不見五指。
江皓傑掐滅手中的煙,對夜色極為滿意。換一身黑色西裝,戴上墨鏡,遮去一切神色,步履矯健的融入夜色,轉瞬即失去蹤影。
康城江宅,江皓宇翻來覆去不入眠,又從床上坐起,拿起手機看了又看,不斷的翻著通訊錄,猶猶豫豫之間拿不定主意,遂把手機一丟,重重仰倒在床上,腦海中卻一直回想著謂西之行。事想不起來,人聯絡不上……迷迷糊糊之間,不知何時睡了過去。
江皓傑站在江皓宇床邊,不屑的撇著嘴角。江家作為大家族,其內關係錯綜複雜,誰都想爭一爭江北集團的掌控權,五叔五嬸也不例外:只可惜,他們的兒子是個扶不上牆的,整天追在女人後面,白白廢了二人一番心思。
指尖白光微閃,點上江皓宇的眉心,毫無阻礙的直刺識海。江皓宇痛苦的躬起身,雙手抱著頭,整個人都陷入夢魘。
江皓傑沒有因為是自己的堂弟而留手,識海再次入侵,尋找到那片被封印的禁區。
一行人在猛獸嶺迷路又迴轉,荊棘劃破手臉,留下一條條血印,唯有那個叫風心雅的女子毫無阻礙的穿梭叢林不受傷害。越過梨江,過了平梨山,一行人停在入荒村的路口休息,一隻白色只有拳頭大小的奶貓出現在視野中。牛本本興奮的拿著肉乾逗弄,拿手機拍照。突然間手機竟被小奶貓搶走;為尋回手機,十人分為五隊分散開來。心情鬱悶的牛本本一直抱怨發脾氣,江皓宇則供著哄著。林中響起槍聲,眾人震驚,迅速在荒村集合。陳懷安與風心雅沒有來,餘下人八人卻等來獵豹被看押。渾渾噩噩的等了一夜,在天麻亮的時候,獵豹的人員發現了異常。
一束紫光沖天,靈力狂湧。紫光托起風心雅至半空,人首蛇身,這是女媧?……江皓傑心神一振,江皓宇痛哼一聲。
江皓傑收攏心神,繼續往下看。
一隻小奶貓衝進紫光中,不過一刻,紫光出現一隻威風凜凜的巨大白虎。紫光旋轉,從風心雅眉心消失,她化回人形站在那裡看不出情緒。一隻白色波斯貓爬出坑來。獵豹與毒販圍而不攻,本以為出現絕世珍寶,卻沒有想到是兩個妖怪。
女媧念著咒語,眼中射出紫光,將所有人籠罩,龐大的靈咒力侵略所有人,之後,一片空白。
江皓傑退了出來,坐在床頭沉思。神獸白虎,女媧傳承者,紫晶是傳承之力。狹路相逢,獵豹雖然丟失兩天記憶又獲全勝;女媧傳承者與白虎全身而退;只有自己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