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南熙給了安定個鄙視的眼神,這人得有多自信,是以為吃定他們了。“雅雅,怎麼樣了?”
“別打擾我,你撐握好方向。”心雅不悅被打斷,集中的意識瞬息分散,剛剛觸碰到的能源核心又退了回來。於車這一行她並不瞭解,初時只能試探,她怕用力過猛把車都給廢了。
風南熙輕笑一聲,雅雅還是生氣好看,生氣的時候生動又可愛,平日裡的老氣就像風一樣被吹散,這樣才好。“好,我不打擾你,你別急,慢慢來!”
心雅又斜了風南熙一眼,這傢伙又把輕浮放出來,就不能正經點。
在風南熙看來這一眼無限風情,心情大好,完全沒有了安定還在追擊的擔憂。果然情人眼中才出西施。
安定眼微眯,凌利的盯著風南熙,這人在這個時刻還能笑得出來,又有詭計?那個女人不能以常理論,真搞不準又弄出事來。“蔣池,坐好了。”
蔣池坐得快打瞌睡,聽安定一聲激靈靈的清醒。甩甩頭道:“你要做什麼?”
“把他們逼停!”安定的注意力一直都在BY汽車上,沒注意到蔣池瞌睡。
“在這?你別亂來!”外面車來車往,對方又在道中心,可別弄出亂子來。
“只有把那女人握在手心我才能放心。”安定有他的理由,蔣池什麼都不記得,有意無意間的抯攔更是讓他施不開手腳,這貨二了。
“握在手心?你不是開玩笑吧!”蔣池想不明白,把女人握在手心那不是成了愛人戀人?沒聽過誰說要把敵人放在手心的,難道是他戀愛了?這口味不要太獨特。
“你別問那麼多,也別插手!”
蔣池搔搔頭,老夥計這是何意,原諒他想不明白。他就是想插手,好像也伸不進吧,不都是這傢伙在做決定,只不過都是錯誤的。
安定有一口鬱氣堵在胸口出不來,蔣池這貨,不但是失憶,還失智,思想都被那女人一起削掉,後生堪憂。
前方一段路沒有車來,正是好時機;遠遠的,也聽到了警報的聲音,想來前面也做好安排,比起蔣池,劉長風才是可靠的。安定毫不猶疑的別車。
風南熙暗歎一聲,極度不甘的瞥了安定一眼。BY的電池即將耗盡,都不需要他減速,慢慢停了下來。對方的車與BY親密接觸,而後滑行幾米在前面停下。
安定摸了摸鬍渣子,臉上的油彩阻擋了細微的表情,利鷹般的眼中滿是笑意,“布穀鳥,下車!”
蔣池覺得老友神經質,那笑容風騷得叫人心瘮。
開門,下車,大跨步沉穩中帶著勝利的炫耀。安定敲了敲心雅靠座的車窗。
風南熙平靜的從內後視鏡中注視著閉著眼的風心雅,她嘴角微翹,嬌豔的唇微動,“三、二、一,成功,走!”
BY瞬息起動,微微一轉便越過黑色的奧迪。風心雅睜開眼,眼中紅光透過車窗,集中在安定那抹笑容之上,放鬆又惑心。“抱歉,又叫你失望!”心雅看到那個男人的驚愕,BY的慣性帶翻安定和蔣池,二人摔倒在地上。
睛轉雷暴,驚愕中安定給了自己一耳光。那個女人,是自己能大意的?兩天一夜就沒在她手上討到好。安定一個翻滾起身,三兩步跨上奧迪,門一關直接起動,如風一般,直追而去。
蔣池在後跟著拼命跑著追,出上百米後確定自己被老夥計給丟下,他才突然發現,自己變得好遲鈍!一屁股坐到地上,撓著腦袋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可就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風南熙握著方向盤的手輕輕抖著,注意力在前方,心中卻百味陳雜,他柔聲道:“雅雅,你還好嗎?”
風心雅微笑著點頭道:“我很好。”
沒有比現在更好的,BY的速度快得像一陣風,與奧迪遠遠的拉開了距離,這還是她只將一小份靈力轉送到BY汽車上的結果。
“那就好,身體不適就不要強撐著,我們再想想其它的辦法。”現在衝出了包圍圈,車只會往偏避少人路線走,對方想要追上攔截就沒剛剛那般輕鬆了。
“放心,我心中有數的。紫晶散餘的靈力足夠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心雅不再焦急,對方是追不上自己的,只要不出動沿途警力製造麻煩,她和南熙定能平安回到和風村。
“好,你自己把握,別累著自己。”風南熙喜歡看著風心雅笑,單邊的梨渦美極,總是吸著他的目光無法移開。“那人還是不肯放棄,又追上來了!”
如果換過時間,風南熙一定會和安定打上一場。這個男人太執著不是好事,他會一直咬著心雅不放,叫他有種心愛的女人被人覬覦的不爽感。
車速很快,車外的景色一閃而過,他們的速度都是嚴重超車。安定也不甘心就這樣叫人落跑,也開了最大的馬力,車已經在飄移當中,可依舊與前車離得遠遠的。他心裡貓抓似的,什麼時候,新能源汽車能趕上飛機了。他的車在極速,可距離還在在拉大。那個女人又用了什麼樣的方法,能夠持續多久?
更叫人火大的是那個男人,那是個勁敵。看他的車技,以如此快的速度,竟沒有與高速道上任何車輛有摩擦,想來是個中高手。沒有他的出現,那女人都被他帶上直升機了。奈奈個熊,關鍵時刻救美真是叫人鬱郁!
兩輛車在路上急馳,猖狂呼嘯著而過,讓許多人驚出冷汗來,被無奈逼停的人把交通局的電話都打爆了,還得謝天謝地沒有發生車禍。
劉長風載著一臉生無可戀的蔣池安慰道:“別想多了,你那老夥計的脾氣你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蔣池抓著頭髮道:“我哪是想他,我是不明白那人是怎麼讓我把這兩天的事給忘了。”一開始沒覺著,現在他有了抓狂的衝動。
“沒事,追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劉長風一樣好奇。
按現代的醫學,沒有人能在沒有精準儀器的操作下,把人的記憶神經某段破壞而不傷人,這樣的手法太過詭異。
“追上?你確定?”蔣池什麼都懷疑,就是不懷疑那個一面之緣的女人會被抓住,她一定能夠平安離開!他奶奶的,他又在想什麼,他不是要抓人找答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