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宗弟子何時受欺辱了?”
宮綵衣回到椅子上,居高臨下的喝問。
明幽蓮餘光狠狠颳了江凡一眼,氣不過道:
“朝君不過是問了一句話而已,但那個叫江凡的弟子是什麼態度?”
“朝君是我天音宗首席大弟子!”
“他代表的是我宗顏面。”
“對他惡劣,便是對我天音宗不敬!”
剛才說的是傅朝君受欺辱。
現在被問具體如何受欺辱,就轉換話題,說江凡態度不好。
這讓宮綵衣很是鄙夷。
面無表情的敲打道:“明長老,把弟子保護得太好,未必是好事。”
“缺乏挫折的弟子,遇事容易情緒化,失去理性,長久看是害他。”
“弟子之間的事,弟子們自己會解決。”
“你強行介入,反而弄巧成拙。”
在她看來,本就是兩個弟子之間的口舌之爭。
一個大長老加入進來,性質就變了。
明幽蓮心中更是不忿。
她和傅朝君可是千里迢迢來幫宮綵衣的。
對方不偏幫著他們,居然還教育她!
因此繃著老臉,蠻不講理道:“宗主言之有理。”
“但一碼歸一碼!江凡對我天音宗首席弟子大不敬,此事,我不能善罷甘休!”
宮綵衣丹鳳眼眯了眯。
蹬鼻子上臉了?
她正欲呵斥,江凡卻站了出來。
不能讓他和傅朝君的口舌之爭,上升到宮綵衣和明幽蓮。
此事自己出面解決最好。
他揹著手,淡淡道:“若說不敬,傅朝君說我是不入流的貨色,你總不會沒聽見吧?”
讓江凡都有些沒料到的是。
明幽蓮頭顱微揚,顯得有些倨傲。
目光甚至都沒正眼瞧江凡一下,道:
“我宗首席弟子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又是什麼身份?”
“他說你,那是批評教育,是為你好!”
“你不知好歹,還惡語相向,便是對他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