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綵衣斜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少宗主之位,是為江凡留的。”
“待他完成心願,我會再詢問他的意見。”
寧願空著,也不給自己?
傅朝君臉色僵了僵,他真搞不明白,自己哪裡不如江凡。
難不成,就因為身世不夠慘?
笑話。
但他怎敢指責宮綵衣呢?
只得將話題回到《御靈術》上,道:
“那宮宗主,可還需要我為你參悟貴宗秘術?”
宮綵衣想了想。
自袖中掏出一瓶土鳳草汁,隨手扔給他。
“這幾日辛苦了,這瓶土鳳草汁拿去吧。”
“待會,我讓大長老送你們離開。”
什麼?
傅朝君身體微微一震,有些不敢置信:
“宮宗主,可是不相信我的領悟?”
“我現在就將我的領悟說出來,您一聽便知道我領悟得對與不對了。”
宮綵衣淡然道:“不必了。”
她不是傻子。
傅朝君不請自來,請求留在她身邊,用意是什麼。
她豈能不清楚?
從他看自己的眼神,她對此人的心思就一清二楚。
莫說江凡已經助她參悟了整本《御靈術》。
就算沒有。
她也斷然不會留一個對自己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在身邊。
“為什麼?”
自以為小心思藏得很好的傅朝君,卻無法接受,追問道:
“難道宮宗主不需要此法了嗎?”
“獸潮馬上就來臨,有此法在身,宮宗主和貴宗可就多一分底氣了。”
聽出話中的威脅。
宮綵衣更是不喜。
現在就威脅,參悟到關鍵時刻,豈不是要提出過分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