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渡老人這個時候正希望能夠將自己的力量匯聚到地面之上,然後再去偷偷的**到光柱之中,將石頭給帶出來。
雖然這個想法看起來是非常的容易,但是實施起來卻有著很高的難度。
擺渡老人將已經散發到地面之上的這些力量集中起來,向就光柱攻擊而去。
原本這光柱就是由他的力量形成的,但是讓他感到無比意外的事情是,他的力量根本就無法**到這光柱之中去,被一些奇怪的力量阻擋在外面。
他仔細的探測著這些力量,他忽然之間似乎就發現了,這些力量,好像正是這地面之上的彼岸花所散發出來的。
他瞪大了眼睛,然後望著地面之上的這些彼岸花,彼岸花在他看來是無邊無際的,他就算做了這麼久的擺渡老人,也從未見過彼岸花的盡頭到底是在一個什麼地方。
他有些頭疼起來,沒想到終有一日,盡然與這地府世界最為不起眼的彼岸花開始作對了起來。
如若是其他的什麼東西,那或許還好說,但是要這物件是地府世界的彼岸花的話,那麼一切就麻煩了。
突然之間,這一片地面上開始震動了起來,他急忙就站起身來,因為擺渡老人非常的清楚,這震動並非是自己的力量造成的,那也就是有其他的力量所存在。
擺渡老人驚恐的看著面前的這個景象,白色的霧氣越來越濃重,濃重的連他都有些看不見不遠處的光柱了,但是他這個時候又不敢向著光柱那個方向靠近,雖然光柱是他所創造的,但是這個時候的光柱好像已經和他沒有任何一點點的關係了。
他只能是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生怕周圍突然之間就出現什麼東西。
隨著這個顫動越來越大,周圍的環境也開始逐漸的變化了,那光柱在這個時候多出了一條的裂縫,雖然光柱上面僅僅只是多出了一條的裂縫,但是聲音卻是非常的響亮的。
隨著一聲聲東西被撕裂的聲音在擺渡老人的身邊響起,光柱之上的裂縫就越來越多了,擺渡老人有些不確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光柱,因為他不能直接感受到光柱上的能量變動,地面之上這些原本已經枯萎的彼岸花,在這個時候也逐漸開放起來。
隨著光柱破裂的越來越厲害,那名將軍睜開了自己的雙眸,但是這一刻,他的眼神之中不再是地府世界的人獨有的空洞,而是泛著藍色的寒冷光芒,溫度隨之而降低了下去。
擺渡老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眼前這個人原本手上握著的石頭,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吼——”
一聲巨大的吼叫聲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這一聲聲音的巨大甚至都已經是將著周圍的白色霧氣給震了開去,隨之而發生的事情,就是那光柱徹底的破碎了。
將軍落在地面之上,他的腰間還佩戴著那把帶著紅色的劍,劍氣非常的凝重。
但是他並沒有向擺渡老人走來,而是轉身就跑走了,擺渡老人也並沒有追上去,雖然這個時候地面之上的震動已經是停止了。
隨著將軍越來越遠,這周圍的彼岸花,也開始枯萎了,地面之上剛剛已經枯萎又再次盛開的花朵,這個時候也面臨了枯萎的狀態。
將軍一路往前奔跑著,雖然這個時候他已經感覺到有一點的疲憊了,但是也沒有什麼辦法,他根本就不敢停下來,也根本就不敢回頭向著後面望去,他也不知道向著前面跑著的究竟是什麼地方,因為他能夠看到的,就是地面之上正在搖曳著的紅色彼岸花以及在自己面前的白色的濃重霧氣。
在地府世界的中心島嶼上,基本上的人都已經是昏倒在地上,繁華的大街之上現在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公交車停在馬路的正中間,司機則是昏倒在椅子上。
中心島嶼山上的那些大殿之中,也同樣是瀰漫著白色的霧氣,但是那些王,卻沒有普通人一半的脆弱,雖然現在他們根本就找不到鄭嵐尹和秦廣王在什麼地方,但是他們卻也想盡辦法維持著自己的清醒,因為地府世界只要有一個王的存在,度過了這一場災難之後,那就依舊可以恢復秩序。
第二大殿的側殿之中,東方城主這個時候睜開了雙眸,他已經睡了許久了,這個時候已經有些迷糊了起來。
而一旁的城主夫人,見到東方城主醒了過來,她無比的激動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然後是說道:“城主,您醒啦。”
東方城主點了點頭,然後他一隻手攙扶著床就小心翼翼的坐了起來,被子依舊是蓋在他的身上。
他伸手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現在的眼睛還有一些的模糊,他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千百萬年以來,自己幾乎就是沒有**到過這樣的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