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該咋辦?只能咬緊牙關死撐了!
“王爺到底在說什麼?”她再次將無知發揮到極限。
趙鄞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末了長臂一撈將她固定在懷裡:“爺有個好辦法可以檢驗它到底是不是守宮砂。”
許嬌腦袋懵懵看著他。
忽覺自己騰空而起,竟被趙鄞攔腰抱了起來,且快步朝寢居而去:“你知道女子成親都要跟自己的夫君同房吧?”
許嬌總算反應過來,忽又想起她爹許文揚的話,於是決定裝傻到底:“自然知道,我們這幾日不是每天都‘同房’麼?”說這話時,許嬌已經被他放在榻上。
趙鄞站起身,皺眉看著她感嘆了一句:“沒孃的孩子啊!”
許嬌唇角忍不住一翹,眼裡就劃過一絲狡黠,不過很快就被她掩飾下來。
然而這一切卻沒能躲過趙鄞的火眼金睛,他忽的一下俯身,將她嚴嚴實實罩在自己身下,左手伸到她後腦抬起她小腦袋:“爺不介意,爺可以一點一點教會你。”
許嬌心口突突如擂鼓,這時候到底還該不該相信許文揚那句“他不會真把你當王妃的”話?
愣神間,許嬌就覺一片陰影罩下來,隨即,唇上傳來溫熱的綿軟,腦袋嗡一下就懵了。
趙鄞也懵了。從這小丫頭進府第一天他就覺著這丫頭挺新鮮,總忍不住在她面前起了玩笑的心思,見著她也忍不住想逗弄一番,明知她不會說,也不過只想逗她玩耍罷了,卻在俯身的一剎那,見她潤澤的唇近在咫尺,聞著她身上那份獨有的馨香便失了神,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
許嬌瞪著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趙鄞卻忍不住加重了左手的力道,將她更緊的貼向自己。
許嬌總算回過神來,猛的一偏腦袋,躲開他正欲更進一步的動作。
趙鄞也被驚醒了,忽的放開她立起身來。
許嬌呼啦啦從榻上坐起來,曲起雙腿抱在懷裡警惕的盯著他,腦中有個聲音正一個勁兒的崩潰大喊:“完了,九王爺有戀童癖!自己危險了!危險了!”
“這麼盯著本王做什麼?你是本王的妃,本王親你一下怎麼了?”趙鄞被她警惕的小眼神看得有些溫怒。
“我......”
“怎麼?不願意?”他問。
許嬌忙搖頭,她怎麼忘了,趙鄞這算什麼“戀童癖”?這時代的女孩兒不都是十三四歲就嫁人麼?她爹這個年紀甚至都有了她這個產物。
沒等她說話,趙鄞已經轉身往外走:“本王去一趟宮裡。”
待他走出院門,許嬌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
轉角處趙鄞卻頓了腳步,抬手摸了摸豔潤的雙唇,臉上露出迷之微笑,隨即又趕緊嫌棄的甩了甩頭,這才快步朝府門外走去。
許嬌抬手拍了拍緋紅的雙頰,轉頭看見滑落袖子的小臂上那一點殷紅,又忍不住用力搓了搓:“都是這勞什子守宮砂惹的禍!”
起身到院子裡轉了兩圈,天色便暗了下來,許嬌像只米蟲一樣回到房中,早有丫鬟小廝呈上飯菜。
這些日子,許嬌總是早早的便洗漱好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扔在榻上挺屍了。
這日,趙鄞依舊半夜才摸回院子,好在這一次房中尚亮這一隻蠟,讓他毫不費勁便來到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