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思後想,這事情,似乎也只有鳳棲止能夠辦的出來了。
果不其然,她這話一出,便見鳳棲止點頭道:“你這腦子不夠用,只能本座替你收場了。”
“你才腦子不夠用呢!”
謝言晚憤憤的捂著自己的頭,復又不知想到了什麼,轉而笑眯眯道:“阿止,我們可要過去看一看?”
不得不承認,謝言晚此刻的壞心眼作,特別想親眼看一看皇后跟太子二人的狼狽模樣。
想想就覺得很解氣!
自家小媳婦兒的要求,鳳棲止怎麼會拒絕?
他當下便搖了搖頭,抬腿便朝著東宮的方向走去。
謝言晚被留在身後,先是一愣,繼而便聽到鳳棲止的聲音從前方傳來:“還不跟上?”
“得嘞!”
謝言晚的眼中瞬間便漾起歡喜的笑意,跟個小尾巴一樣,快的跟上了鳳棲止的步子。
……
他們二人到的晚,到了東宮附近的時候,遠遠地便看到那裡擺放了十多具屍,被白布蓋著,在這烈日炎炎的天氣下,散出惡臭來。
皇帝等人自然不在這裡,而是在東宮內坐鎮。
鳳棲止遠遠地看了一眼,便擋住了謝言晚的視線,淡淡道:“進去吧。”
謝言晚隱約看到了一些,雖然看不真切,可是那味道已然令人作嘔。因此當聽到鳳棲止的話之後,她頓時乖覺的隨著鳳棲止進門了。
見到二人前來,皇帝微微一愣,問道:“你們來做什麼?”
而他身邊的皇后,更是臉上帶出幾分陰沉來。有這二人在的地方,一向沒有什麼好事兒!今日這些屍被挖出,皇后更是疑心是他們夫妻的傑作,奈何此刻皇后已然自身難保,全身心都放在怎樣去替太子撇清關係上,是以難得的沒有開口說話。
“皇上未曾落臣及賤內,臣不敢離開。”
鳳棲止說的恭謹,皇帝頓時便想起先前的話,神情微緩,帶著幾分郝然道:“今日之事,是貞和受委屈了。你不會怪朕吧?”
後一句話,則是跟謝言晚說的。
謝言晚心中腹誹,您是這西楚國的皇帝,誰敢怪罪你,不要命了麼?
可臉上卻做出一副感激的模樣,仰頭道:“皇上明察秋毫,為貞和洗清了冤屈,貞和感激涕零!”
聽得這話,皇帝臉上的表情更好看了幾分,笑道:“還是你這丫頭懂分寸。”
他的話音剛落,就見外面的仵作已然走了進來,行禮道:“屬下給皇上請安。”
見到他來,皇帝的笑意便收了起來,沉聲道:“可查清楚了,是怎麼回事兒?”
而鳳棲止二人,則順勢的行了一禮,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那仵作年約四十出頭,在宮中待得久了,倒是不怕皇帝,聲音依舊沉穩:“回皇上,這些人都死於鞭笞,骨頭有數道裂開的痕跡,在死前受了許多的酷刑。死亡時間前後不一,久遠的有月餘,近的則是三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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