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情景之下,李氏符文館兩者皆具,可謂是迎來了第二春。
只是高興歸高興,這兩天裡,李氏符文館的工作人員卻是因為生意實在太過火爆而感到一陣的苦惱,甚至就連其他的一應初級符文師都生出了些許的情緒。
“這位客官不好意思,夜寒大師現在真的不在這裡,若是您願意,我們願意給您介紹其他的符文師,當然了,他們或許不如夜寒大師那麼厲害,但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符文館的大堂裡,一名小廝站在櫃檯前衝著他面前一名壯漢點頭哈腰道。
由於同樣的說辭和同樣的歉笑他已經不知道重複過多少遍,賠笑之際,嘴角隱隱都有些不自然的抽搐。
“放屁,大爺我昨天來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今天休想再糊弄,叫寒夜大師出來,我要與他做一筆大買賣。”
面對著小廝的賠禮道歉,那魁梧壯漢分毫要買賬的意思,他臉上升起怒意,發出一聲粗獷的奴碼,拳頭在櫃檯之上敲得叮噹作響。
“這位爺,夜寒大師是真的不在,不忙您說,大師他神出鬼沒的,我們符文館爺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如何聯絡他!”
小廝苦笑不已,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十個一口咬定要夜寒大師出來談生意的客人了。
說實話,他已經有點因為疲於解釋這件事情還對那位夜寒大師心生怨念了,然而此刻,他卻是不得不強壓下情緒,耐著性子給人解釋。
“胡說,前兩天夜寒大師不還出手製作了幾件成品嗎?怎的,輪到我們了,人就不見了?”
魁梧大漢雙目怒睜,一雙招子有如銅鈴,十分攝人。
“我看你們符文館的生意是不想做了。”
沒等那小廝回話,魁梧大漢一派有錢便是大爺的樣子,話音一轉,怒道:“還是說,你這廝瞧不起我們這等粗人,覺得我們出不起價?”
話音落下,他又是猛地一拳錘在櫃檯之上,巨大力量自他拳頭上傾瀉下來,直接是將整個櫃檯打得一陣震動,險些差點沒散架。
“就是,就是……”
“今天李氏符文館要是給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以後別想再跟我們做生意。”
魁梧大漢的花頗具渲染力,順著他的話,不管是真有這個心思的人還是別有用心的人,都是紛紛出聲,跟著起鬨來。
面對魁梧大漢生氣的樣子,和氣勢洶洶的群情,那小廝原本做慣了生意,也算是一個能說會道之人,此刻卻也是被嚇得瑟瑟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回事?”
就在整個大堂都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內堂的幕布掀起,如今的外務大總管王耀率先走了出來。
在他身後,跟著的則是一群手持刀劍的護衛。
他也是苦於沒有夜寒大師的訊息,正在和三長老李銜溝通可能的辦法。
中途的時候,聽到外面鬧哄哄的,在三長老的授意之下,這才出面來看看情況下。
也是隨著他的到來,一眾原本不鬧出事來不善罷甘休的客人此刻都是偃旗息鼓了。
倒不是真個因為王耀,事實上畏懼還是他身後得那些護衛,畢竟那都是真刀真劍,不是作假的。
也就是這個事實,那名被眾人逼得無話可說的小廝見到王耀出來,頓時鬆了口氣,就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此番面及王耀的詢問,頓時倒豆子一般一股腦將整個鬧劇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沒有任何的添油加醋。
又是一個衝著夜寒大師來的。
完整的聽完手下之人的彙報之後,王耀目光閃爍著瞬間抓住了重點。
事實上,李氏符文館之所以生意能紅火到這個地步,一半的功勞都歸功於那位夜寒大師。
畢竟他中級符文師的身份是做不得假的,在整個赤水城也是屬於獨一份,葉家雖然也有位半吊子的中級符文師,但也只是堪堪摸到了門檻。
若論製作出來的成品的水平,是遠遠不及夜寒。
這種情況之下,多數人衝著夜寒大師的名號前來,也無可厚非。
更何況,這樣的情形在此之前,已經發生了不知多少多次,那小廝的那一條說辭也是從那時候總結出來的。
只不過……
以往的時候,面對著這種情況,他們套用著一套說辭完全可以從容應對。
然而,從昨天開始,這突兀出現的一些人卻是不買賬了,大喊大鬧的非要見上夜寒大師一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