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在下嚴清河,敢問尊姓大名?”
說完這句話,錦袍少年一屁股坐到項菲煙旁邊,嘩啦一聲撐開摺扇,裝作一副瀟灑公子的模樣,但一身的紈絝氣息卻怎麼也裝不像,反而有點不倫不類。
李牧看了一眼自稱嚴清河的公子,禁不住抿嘴一笑。
他雖然有些紈絝,卻不像劉嚴那般霸道,也許跟他所處的環境有關,以他這樣的人,修為和家世雖然不錯,但在繁花似錦的帝都,還真正張揚不起來。
心念至此,李牧微微搖頭,也不再理會他,眼神在拍賣會場瀏覽了一圈兒,這個時候拍賣會還沒有正式開始,陸陸續續有人進場,已經有大部分座位都坐滿了人,看這趨勢,用不了多久,這裡就能坐滿了。
畢竟是帝都的第一大拍賣會,吸引力還是非常大的。
前來參加拍賣會的,大部分是神門中級以上的武者,像嚴清河他們這麼大的很少,儘管是在帝都,能拿出一萬塊靈石的年輕人也不多。
再往上看,二樓有也有數百人,在上面坐著的非富即貴,光是神門巔峰的強者,就足足有近百人,還要兩三個半步涅槃境的恐怖存在。
“原來是嚴公子,失敬了,小女子項菲煙。”項菲煙隨口應了一句,對於嚴清河這樣的人,她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只是覺得一些滑稽。
“菲煙,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呀!”嚴清河讚歎!看著項菲煙絕美容顏,心裡跟貓撓一樣,十分動心。
“哦?怎麼個好法,公子且說來聽聽?”項菲衝嚴清河一笑,把他迷得七葷八素,但她並未過多關注嚴清河,同樣在觀察著整個拍賣會場。
“額······這個,這個,想入非非······額,炊煙渺渺,好名字,好名字。”
嚴清河一愣,苦思冥想許久,才想起兩句成語,但又和項菲煙名字八不沾九不連,說到最後,連他自己都訕訕的笑起來,有些尷尬。
“噗嗤——”
項菲煙聞言,捂嘴輕笑,什麼想入非非還炊煙渺渺?她微微搖頭,接著和李牧交談了起來。
這姑娘笑的這麼開心,莫非是對本公子動心了不成,太好了,只是這小子在這裡太礙事了,耽誤本公子的好事。
看著李牧與項菲煙有說有笑,嚴清河心裡不是滋味,頓時覺得李牧不但是土包子,而且特別的討厭。可他又不敢驅趕李牧,唯恐惹的項菲煙不高興。
“敢問菲煙姑娘從何處而來?這位公子是你什麼人?”嚴清河問道。
“公子見笑了,我們是並不是帝國的人,來自偏遠的小國,不值一提,這位公子是李牧,是小女子的朋友,我們結伴而行,到帝都來長長見識。”項菲煙禮貌性的開口。
“原來是這樣,本公子,啊不!在下是帝都的嚴家人,家父是嚴家家主,同時也是朝中的三品官員,帝都的大人物我都認識,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儘管報我的名字。”嚴清河迫不及待的爆出了自己的家世,有幾分炫耀的意思,說著話還不忘得意的看李牧兩眼,心想以自己的家世,定能鎮住這土包子少年。
但他失望了。李牧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在一邊悠然的四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