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各執一詞,那這件事就交給學院執法隊來裁決吧。”
中年導師沉聲道。
趙運鵬連忙開口:“等等!這件事是我的錯,確實是我先攔住令九秋向他挑戰,只不過他開口羞辱我,所以我才會一時衝動直接出手的。”
令九秋淡然道:“趙運鵬,是你自己傻,還是覺得導師傻?我一個人面對你們三位學長的挑釁,還敢主動開口羞辱你?你覺得有人信嗎?”
趙運鵬的其中一位同伴立刻開口道:“我可以作證,令九秋確實先開口辱罵趙運鵬了。”
令九秋不屑地嗤笑一聲:“你還不如將責任再推乾淨點,說是我攔住你們三人,並主動出言挑釁,又主動出手攻擊。”
“你!……”
趙運鵬氣得臉色通紅,想說些什麼,卻被堵得什麼也說不出口。
中年導師掃了幾人一眼,最終冷著臉喝道:“好了,趙運鵬,你們三人主動挑釁初級班首席令九秋,並主動出手攻擊,這件事我會彙報給學院執法隊,申請對你們進行處罰,你們四人都跟我過來。”
趙運鵬心知理虧,也不敢再繼續爭辯,只好跟著中年導師前往執法隊所在。
到了執法隊之後,令九秋又是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並再次重申:
“如果不是我身法出眾,這一次就要被趙運鵬打成重傷,從而影響修煉進度了,我強烈要求嚴懲趙運鵬,否則,我一定會將事情鬧大,請院長為我主持公道。”
執法隊對於令九秋的首席身份絲毫不敢怠慢,再加上令九秋確實佔理,當即決定嚴懲趙運鵬三人。
當然,畢竟令九秋沒有真的出事,所謂的嚴懲也只是命三人打掃演武場和教堂一個月。
這樣的懲戒,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對趙運鵬三人來說,卻是極其丟臉的一種懲罰,反而更讓他們難堪。
對此,令九秋只是冷哼一聲,謝過了鐵面無私的執法隊之後,便告辭離去。
對於這三人的挑釁,令九秋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因為他早有預料。
畢竟,自己在入學大比中的表現確實太過囂張,殺了好幾個人,也相當於得罪了那幾人背後的勢力。
要知道,這些勢力中的天才絕對不止一個兩個,而是每年都有,分散在學院的各個班級。
這些勢力或許看在八方武鬥場的面子上,不會對他實施報復,但安排幾個高年級的學長來找茬,稍微出一口氣,八方武鬥場也無話可說。
令九秋知道,如果這件事不妥善處理的話,接下來類似的事情恐怕會讓人應接不暇。
他可沒有心思整天與那些學長鬥智鬥勇,暫時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所以,他剛剛才會出言激趙運鵬出手,並要求執法隊嚴懲,就是為了讓其他人知道,他令九秋沒有心思陪他們玩,而是會主動找學院。
如果還有人想找茬,就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看學院會向著誰。
這樣雖然不一定能完全杜絕那些找茬的學長,但起碼讓他們心有顧忌,不至於動不動就上門挑釁。
離開執法隊之後,令九秋便去了煉丹師協會,按平常的習慣練習煉丹術。
而另一邊的趙運鵬三人,則拿著一人高的大掃帚,分別在演武場和教堂上打掃著。
有相熟的同學從不遠處經過時,笑著打招呼:“喲!今天怎麼這麼勤快,跑到這裡來打掃,莫不是犯了什麼事被執法隊懲罰了?”
三人表情尷尬,唯有沉默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