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想起了之前傳聞紀智瑋性取向的謠言,心想難不成真是無風不起浪,急忙喊道:“紀師兄,冷靜……一定要冷靜……”
就連一向沉著的大長老也不由得用極快的語氣吐槽道:“真是有傷風化啊……有傷風化……”
紀智瑋欲哭無淚,他索性不再聽眾人在說什麼,直直握住胯下那個鼓包,徑直往出一拉。
“斯~”
在場的三個男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都覺得胯下頓時一涼,暗暗夾了夾大腿。
試問有哪個雄性生物經得起看這種畫面?
右手少了一根大拇指的大長老喃喃道:“真是比老夫還要狠的狠人啊……看來老夫當年斷指戒賭也不過如此……今日算是長見識了……居然有人……唉……真讓人沒臉說……”
唐銘不由得想起了還在地球時大家傳的一個梗,比狠人還狠一點的是狼人,而紀智瑋這何止是狠了一點……這簡直是個狼火……比狠人還狠三點啊……
“咳咳……”紀智瑋連忙正了正臉色,裝作若無其事道:“我腰間向來會別一把扇子,剛才衣服換得倉促,可能扇子卡在長袍中了,讓大家見笑了。”
“呃……”
剛才還在吐槽不止的眾人突然靜了下來,一行人想到剛剛自己的反應,都不由得臉色有些尷尬。
唐銘、公孫勝和大長老相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讀出了一絲鄙夷,那眼神彷彿在互相指責說:一天到晚都在瞎想什麼呢!
尹萱的臉色不由得更加古怪了,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想歪了,羞得整張臉都快埋到了胸膛裡。
倒是唐銘臉皮厚,裝作若無其事地接過衣服,徑直走向了屋子裡,慢悠悠地換了起來,想來可能是擔心出現剛才的尷尬。
等唐銘在後屋緩緩地換好衣服,才移步到議事廳,眾人不禁眼前一亮。
卦宗獨特的湛藍的長袍,襯托得唐銘因為修煉不滅修羅而長到一米九的身材更加修長,腳踩雲履,腰繫一塊溫軟的圓玉,垂下濃密的紅色流蘇,霎時間朱纓飄灑瑞彩千條,衣服上大氣地繡著代表卦宗的八卦符文,從胸前延綿至身後。
長袍為唐銘那清秀的臉龐平增了幾分靈動之色,漏出的手指也纖細修長得不像一個男人的手,婉如用無上寶玉雕琢得一般,整個人都彷彿瞬間自帶發光屬性。
“哇!”
尹萱當即叫出聲來,眼中滿是星星在冒光,不是尹萱沒見過好看的男子,修真數年來,她見過的英俊男子著實不少,向公孫勝便是數一數二的絕世佳容。
尹萱覺得此時的唐銘已經不能用帥氣來形容了,反而是有些……漂亮?
沒
錯,就是漂亮,唐銘那張比女子還要秀美的臉龐,雖然秀美卻並不陰柔,臉上的肅殺之氣和眸子中的滄桑明明和漂亮一丁點兒都不沾邊,組合在一起卻無比驚豔。
“太好看了……”紀智瑋喃喃道。
原本還沉浸在唐銘絕世容顏的眾人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神色再度古怪起來,心裡又想起了之前唐銘和紀智瑋傳得沸沸揚揚的緋聞……
“居然這麼好看……”紀智瑋頓了頓,朝著大長老愣愣地說出一句:“為什麼唐銘的衣服比我們的都要好看?”
“呃……”大正老怎麼都沒想到,這紀智瑋居然會說出這麼句莫名其妙的話,真不愧是陣痴,除了陣法,幹啥都有點呆呆的。
想通紀智瑋本就是個宅屋子鑽研陣法的傢伙,大長老也就索性撇了撇嘴沒有理他,而是吹了一聲口哨,喚來了烈焰鷹,招呼著眾人坐上坐騎,準備前往憎納谷。
見沒有人理,紀智瑋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
倒是小魔女尹萱走過紀智瑋身邊的時候,淡淡地從嘴裡飄出了句:“衣服都是一樣的,只是某些人穿不出唐銘哥哥的帥氣罷了!”
“喀!”
婉若有道看不清的雷電,直直劈中了紀智瑋,容貌驚人的尹萱居然這麼嫌棄自己,原本還幻想著能一親這女神芳澤,現在看來,唉……
一行人騎在烈焰鷹寬大的後背上,居然一點也不擠,畢竟是有一絲鳳凰血脈的靈獸,即便只是一絲,也遠非尋常妖獸所能比擬的。
烈焰鷹的背上光是平整可坐人的地方,就有一個房子那麼大,一行人躺得躺,站得戰,絲毫沒有任何心裡負擔和不適,畢竟這烈焰鷹的後背不禁無比平整,而且也飛得特別平穩,眾人有一種如履平地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