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爺,屬下多一句嘴,那常掌印的修為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小子……”
狼九說道這裡的時候,有些遲疑的看著蕭震,皇家的事情他不敢插嘴,但是修者之間的爭鬥,眼前的主子可是眼毒的很!
“嘿嘿,狼九,你覺得一個可以將赫連威武倒拽著拖走的年輕人,會栽在一個閹貨的手中?”
蕭震一臉狹笑的看著狼九,低聲的說道。
通天閣的頂樓他是沒有資格去,但是有些事情想要知道,不一定非要親眼所見!
“什麼?主子,您是說那小子居然……”
狼九猛地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震,要不是他了解這個主子的秉性,真就以為主子在逗自己玩呢!
堂堂青霞學府的殿主,離鉞皇朝一字越肩王的親傳弟子,居然被一個衝脈巔峰的雜役執事倒拖著走?!
這事情要不是從蕭震的嘴巴里聽到的,他都以為說話的人一定是失心瘋了!
蕭震並沒有理會狼九的錯愕,而是仰頭灌下一口烈酒,眼神炙熱的看著此刻劍拔弩張的玉饈閣。
唐銘不緊不慢的朝著那白袍男子所在的位置走去,每走一步,就好像一柄重錘狠狠的敲擊到在座的所有人心坎上。
橫刀立馬的坐在那男子的對面,唐銘一邊提起酒壺,一邊冷笑著看著眼前這個似乎一直都風輕雲淡的男子。
“難道你不想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唐銘很隨意的端起一杯醇香四溢的美酒,一雙眼睛充滿戲謔的看著白袍男人說道。
“解釋?呵,哈哈哈……”
白袍男子先是一愣,隨即好像聽到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笑的有些前俯後仰。
而唐銘的眼神,也在這個時候由戲謔變得逐漸冰冷。
“你區區一個青霞學府的雜役執事,也配問我要解釋?即便是赫連威武在這裡,也不敢如你這般的放肆!”
白袍男子在收斂笑聲的同一時間,猛地收起手中的摺扇指向唐銘,一臉傲氣的說道。
唐銘冷笑一聲,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即緩緩的起身,伴隨著唐銘的起身,周圍的空氣都好像逐漸的凝固了起來。
“放肆!”
一聲尖銳的呵斥聲瞬間傳遍了整個玉饈閣,常貂身形化作一道殘影,朝著唐銘和他主子中間掠來。
他在這裡修為最高,所以在唐銘有所動作的時候,他是第一個感知到的。
但是感知到歸感知到,可是要阻止唐銘,卻是不可能的了,別說他現和唐銘還有七八步的距離,即便是近在咫尺,也不一定能阻止唐銘想要做任何事!
啪啪……
就在常貂伸出的手快要橫在兩人中間的時候,兩聲脆響卻已經響起。
周圍看清楚這兩聲脆響來源的人,不管是那個胖掌櫃的還是那些魚刀衛,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年輕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賞給堂堂離鉞皇朝的儲君兩個嘴巴子?!
唐銘甩了甩右手,重新坐了回去。
白袍男子一臉的蒙圈,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臉頰上的疼痛已經是次要的了。
作為儲君的蕭龍從小到大,誰敢動他半分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