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隔著如此之遠的距離都能夠看見,兩禪寺之中升騰起來的硝煙。
唐銘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將大覺方丈和眾人都團團圍住的各個修道之人,皺著眉頭,想不到這才轉眼的時間,唐銘所在的兩禪寺便是已經化為了一片火海!
監寺師叔聲音的顫抖的看著面前的大覺方丈,隨後說道:“方丈……兩禪寺,我們的寺廟……”
方丈眯起眼睛,臉上卻並不會帶上太多的大喜大悲:“大悟,兩禪寺修的是什麼?”
“回方丈師兄,是口禪與心禪!”不知道怎麼的,方丈僅僅只說了這樣一句話,監寺師叔就鎮定了下來。
方丈重新閉上眼睛:“怎麼修了這麼多年的口禪,反倒是忘記了心中的禪。”
“前一點時間有一位小施主告訴過我,所謂的修佛,修的還是跳脫二字,正是所謂的一人的命也是命,萬萬人的命也是命,就生命的角度來說,不管是一個人的命,還是萬萬人的命那都是平等的,若是今傷懷當真應該要滅亡了,那便是滅亡吧,一切隨緣就好!”說完著一襲話之後,方丈上的功德之光不知道怎麼的又深厚了幾分,便是腦寒中有著慿鬼槍的唐銘也是難得的生出了幾分頂禮膜拜的感覺。
在修羅之眼的幫助之下,唐銘能夠看清,就只是剛剛那個參悟的瞬間大覺方丈上的靈氣至少濃郁了三倍,就像是一道旋渦一般,沖天而起,修羅之眼斷然的不會出錯,現在大覺方丈的修為,已經臻至化鼎巔峰,若是他想要走,又或者是想要拯救兩禪寺,現場便是一起出手也未必能夠攔下他。
但是此時的大覺方丈是真真正正的跳脫了出來,只是閉上眼睛在地面上冥想了起來。
時若潮水,潮起潮落。
就在雙方爭搶的這個過程當中,大地的震動越發的頻繁,劇烈了起來,劇烈的搖晃之中,眾人站立著的平頂山再度由山下開始,擴散出一道有一道三米多長的裂縫,終於此時,那些裂縫匯聚在了一起,跟著平頂山之上的晃動更加的頻繁了起來,轉眼的時間,平頂山便是自下而上的開始崩塌了起來,葉的地平線之上更是有著波濤洶湧的海浪不斷的擊打在地面上。
“吼……”浮浮沉沉的地面外圍傳來的荒古巨獸的吼叫聲,越發的靠近震人心懸。
明明之中,傷懷的四周像是有著一隻碩大的頭顱不斷的搖晃著,距離之遠,便是唐銘使用修羅之眼也不見得能夠將之看個透徹。
“有什麼東西?絕對有什麼東西在看著這邊,或許,那東西就是傷懷?”唐銘的腦寒中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
方丈
都說,傷懷是活著的,但是這腳下的傷懷,到底是什麼?
他死死的盯住地平線的盡頭,若有若無的虛影,心中突然多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從大漩渦之中被撈出來的時候開始的∷懷的這個地方不僅僅出現了頻繁的地震甚至還出現了贏妖的地煞之氣,而當時,與贏妖對撞的時候發生了大爆炸,而大爆炸這一頭的他尚且可以被甩到傷懷這個地方,那同樣在大爆炸之中的贏妖,會不會?”
“是他,三師叔!”唐銘一咬牙,隨後直接跳躍到了三師叔的面前質問道:“三師叔,二十二天之前,你究竟發現了的什麼,傷懷的盡頭現在又藏著什麼?”
三師叔正尋思著能不能夠找到機會對唐銘動手,他可是化鼎境界的強者,只要一招便是能夠讓唐銘粉碎骨。
但是當唐銘的這句話問下來的時候,三師叔卻愣了一下,隨後說道:“小子,你在說什麼?”他一邊說話,一邊擺了擺手,拼命的想要掩蓋住自己內心之中的慌亂,但是四散開來的瞳孔之中卻恰巧暴露了他獸的一面。
“說什麼?要不要我給你提個醒,二十二天之前,你在傷懷的盡頭發現了什麼?”唐銘的聲音異常的冰冷,現場眾人的目的反正就只有看住大覺方丈而已,此時大覺方丈有沒有半分反抗的意思,現場自然是安靜了下來。
三師叔皺了皺眉:“必方,請你注意你說話的語氣,你不過是兩禪寺的一個小沙彌而已,二十二天之前我究竟幹了什麼,我想容不得你來多嘴多舌吧!”
“那好,我再問你,你二十二天之前,在傷懷東邊的盡頭之中找了傷痕累累的某人,又或者是某個……妖獸!”唐銘故意將話語的聲音拉的很長,頗有幾分耐人尋味的意思。
咣噹……
三師叔卻在此時直接動手,一道金色的斬光衝著唐銘的脖頸劈砍而去,很明顯是不想讓唐銘的話繼續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