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七師叔,等我回來再試藥好了。”唐銘隨手就將身上插著的四根銀針給拔了下來,十分仔細的擦拭一番之後又放入一邊的七師叔的紅色布包裡面。
將銀針恭恭敬敬的遞給七師叔之後,唐銘這才敢收手,動作十分輕快的回到了床榻旁邊,將那一身嶄新的僧衣換上,急匆匆的就出了酒窖的大門。
仔細想想,大悅說是要給自己什麼?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六階妖晶,而六階段的妖晶,對於現在的唐銘來說,那就是的修為,而修為的強弱便是這個世界上立足的根本。
“去吧,去吧!”七師叔將小拇指從自己的耳道上面抽出來,輕輕的吹了吹手指,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
唐銘的身體剛剛走出了房間,房間之中的七師叔的面色卻是凝重了起來。
開玩笑,一天時間就痊癒了,要知道唐銘的受傷位置雖然只是小腹,但光是那一道奪命十三劍的劍招就直接穿透了唐銘的小腹,給後面的內臟都是帶來了不可逆轉的傷害,更為要命的是,小腹當中更是給三種不同屬性的靈氣肆虐過一樣,呈現不停程度的燒傷,凍僵,甚至是被雷擊的痕跡。
這三種屬性之中,每一種的靈氣對唐銘身體所造成的傷害那都是毀滅性的。
一點點的不是致命傷的傷勢疊加起來,就算不是致命,但也只會比心口,腦袋等部位的致命傷更為嚴重。
可是承受了如此嚴重的打擊,這小子非但是沒有死,反而在這麼短的時間當中自動復原,有意思,這就有點意思了。
七師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開啟酒葫蘆,狠狠的灌了一口:“真是個的有意思的人。”
唐銘出了酒窖的大門,那真是一分一秒的時間都沒有耽擱,不斷的加快自己的速度朝東門的方向疾馳過去。
東門外面的走道上面正坐著幾個渾身上下都擦成金色的和尚,為首的那個光頭正坐在門檻上,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看著天空之中的太陽。
興許是坐了一會之後覺得無聊了吧,他將嘴巴里面的狗尾巴草吐出來,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個必方小師弟也真是倒黴透了,好不容易能不在我們這捱打了,又跑到王平哪裡去捱打了。”
“要我說,一點也不倒黴。年輕人還是太過鋒芒畢露了,那雲業也是可以隨隨便便的去得罪的了的?雲業可是三師叔的親傳弟子啊,你將人家的親傳弟子給打成了那個樣子。那三師叔那邊肯定是不願意的啊!”另一個僧人砸了砸巴嘴,反正是不怎麼同情唐銘。
大悅搖了搖頭:“哎老八,正所謂是吃人的嘴軟麼,而且我們昨天吃的肉,那的的確確的是要比我們自己烤的肉好吃太多。”
“可是大師兄,你能怎辦呢?畢竟那都是弟子之間的戰爭了,況且,那個王平的身後還站著三師叔,我們又能怎麼辦呢?”老八砸了砸嘴巴一陣的搖頭嘆氣。
大悅抿了抿嘴:“那就在我們能
做到的範圍之內,儘可能的多給小師弟一點幫助吧,就好比說小師弟喜歡的那石頭,改天多弄點回來。”
“就是不知道小師弟的傷勢什麼時候才能痊癒。”幾人都是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這個時候,眾人的身後卻突然傳來了唐銘的聲音:“幾位師兄,怎麼都坐在這裡垂頭喪氣的啊。”
“哎,還不是在考慮那個倒黴的小師弟,這麼鬧下去的,只怕遲早是得被王平那個魔獸殺掉的。”大悅嘆了口氣,正說著突然意識到了點什麼,十八羅漢平日裡都是分佈在兩禪寺之中巡邏來的,這才什麼時辰,怎麼會有金身羅漢抽身混過來?那現在搭話的是誰。
他一皺眉,直接轉過身來,身上的功德之光和氣勢一起爆發開來:“誰!”
剩下的三個羅漢也一起大吼一聲,正準備抄傢伙開打,就發現背後站著的不是別人,可不就是他們嘴巴里面一直嘟囔著的小師弟麼?
“小師弟?”大悅不敢置信的上上下下的看了唐銘一樣,隨後驚訝的叫道。
唐銘嘿嘿的笑了笑,衝著大悅師兄施展了一下自己的肌肉,示意自己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