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傾公子死死的盯住面前的女子“這,這怎麼可能,九幽門傳回來的訊息,可是你已經死了,太清世界也應該在一百多年前就滅亡了,為什麼現在的你還可以活著,就算你還活著,也該有一百五十歲了,怎麼會這麼年輕?”
“這便是你小子剛剛說的可能性了,那你倒是猜猜,我究竟屬於哪一種可能性?”女人笑了笑,手指在前方一指一道驚雷的聲音便是從天空之中擴散開來,隱隱約約的這地方似乎是有著什麼東西該啟動了。
祭壇之上,一道道雄渾的靈氣隨著那一陣陣的響聲越發的厚重凝實了起來!
東傾公子看了看逐漸明亮起來的四周,吞了一口口水,正回過來便是見到女人正一臉戲謔的看著他。
“九幽門當真是糾纏不休啊,不過越是糾纏不休的人,往往就越是讓人討厭,九幽門的諸位,是時候清場了!”女人話音落下,那祭壇之中便是出現鋪天蓋地的水流,水流之大,非是自下而上反而是洶湧的上下跌宕起伏著,從祭壇上面瘋狂的席捲出去,宛若是一隻大手,直接將天空之中的東傾公子給拍打了下來!
東傾公子被打的有些愣神在這地方,無法溝動天地靈氣,為什麼這女人居然可以使出如此的手段!
可惜,那陶醉於可能性的話最終還沒說出口便是被那澎湃的水流給拍出三十米之外,最終又像是沖水的馬桶一樣,倒著衝出了眾人的實現當中。
唐銘摸了一把被靈氣之水沖刷的溼噠噠的臉,看了看身邊的女人著實是有些晃神。
自己花了那麼多的力氣都難以對付的東傾公子居然這麼簡單的一手水流就直接給趕出去了?
“還未請教這位……前輩的尊姓大名?”唐銘運轉無形之火,剎那之間將身上的水分蒸發的一乾二淨,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頭髮,儘量昂昂自己看山去體面一點。
女子一笑“太清婉兒!”
四字一出,唐銘頓時瞪大眼睛,看來秦先生讓來找帶話的人,以及此行的目的地之人就是她了。
女子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隨後徑直走到了茯苓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茯苓的臉蛋苦笑著自言自語了一句“都長這麼大了!”
茯苓瞪大眼睛,任由面前這個與其有著七分相似的女人撫摸著自己的臉蛋,絲毫的都不避讓,只是女人手指輕輕觸控到其臉上的時候,他分明是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湧上心頭。
“您,您到底是誰?”茯苓的聲音顫抖了起來,縱然已經將這個答案猜到了七八成,可若是不親耳從面前這個女人的嘴裡聽到最後的答案,她還是不敢相信!
太清婉兒笑了笑,
隨後拍了拍茯苓的小腦袋“我名為太清婉兒,而你的全名則是叫做太清茯苓,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您是,是我的娘……?”
“我是你的孃親!”太清婉兒最終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說出了那個眾人已經猜到了七八分的答案。
正當眾人都瞪大眼睛,衝著茯苓太清婉兒投射過來驚訝的目光的時候,太清婉兒卻是莞爾一笑,隨後說道“哈哈哈,騙你的,我已經一百五十歲了,哪裡還生的出你這樣花容月貌的女兒,若是按照輩分,你該是要叫我一聲奶奶才是!”
唐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百五十歲?這看起來頂多也就三四歲的樣子吧,再說了,一個一百五十歲的老太太也不會用孩子的事情開玩笑的吧!’
“這位前輩,我們來此是想要找到……”
“要太清世家的令牌是不是?你不說我都知道,唐家的哪一股惡臭的鮮血味道,著實是難聞的很,就是喜歡多管閒事!”唐銘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太清婉兒有些蠻橫的打斷了去。
一邊說著,一邊太清婉兒便是從口袋裡面撈出了那一枚閃爍著銀色光芒的令牌,十分粗魯的扔給唐銘。
“這就是令牌了,拿上便是可以走了!”對唐銘的態度著實是有些冷淡。
唐銘尷尬的笑了笑,卻是不留痕跡的將令牌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之中“前輩,你可知道,九幽門現在已經完全復生了,怕是光憑藉著我們是沒有辦法打敗九幽門的,所以我還想要請前輩出山。”
“請我出山?算了吧,一百五十年前我便是不喜歡管這檔子事情,更別說現在了,你們兩個現在就可以走了,茯苓你留下來,等我將真正的太清功法傳授給你。”
唐銘和雲浮煙對視了一眼,隨後說道“是這樣的前輩,若是我說出去之後,便是能見到一個等你的人,你可願意出這地方?”
“等我的人?”太清婉兒的神情變得滄桑起來。該是在懷念著當年的事情了。
唐銘點點頭“秦先生,他還讓我帶了一句話給你。”
“他,他說什麼了?”上清婉兒的話語顫抖了一下,明顯是失去了幾分剛剛的銳氣,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下來。
“他說!”
“從風,從雲,從虎,從永珍,卻萬萬不能從本心。”
……
“當年,寧負天下不負卿的豪言壯語,便是讓其隨風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