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一個後天八重的修士被一個後天一重的修士一巴掌抽飛了出去?
圍觀眾人的臉色一時間精彩萬分,那些看熱鬧的,甚至是給那高義吶喊助威的人都是面目呆滯的站在原地,看著唐銘,與地面上的高義,久久的說出一句話來!
木紅衣看著地上躺著高義,又看了看隨手扇出一巴掌的唐銘,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本想著將唐銘做個擋箭牌好歹的阻擋一下這高義的猛攻,但誰能想到,竟是將事情弄成了這樣。
“麻煩大了!”木紅衣在心中暗暗的道了一聲,深深的看了唐銘一眼,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扯了扯唐銘的衣袖。隨即小聲的提醒了一句:“唐銘。這高義可是百鍊堂李長老的徒弟,那李長老可是出了名的貪財,外加不講道理,你......你還是趕緊走吧!”
木紅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唐銘那冰冷的眼神打斷了去!
“咳咳咳!你竟然敢打我?知道這裡是哪裡麼?百鍊堂的門口,知道我師父是誰麼?李長老!你動了我,今天絕對不要想走了!”高義趴在地上猛的咳出了幾口鮮血,隨後抬起頭來像是一隻惡狗一樣,雙眼有些猩紅的看著面前的唐銘,然而那右半邊的臉頰已然是被唐銘的陰山寒氣凍的扭曲了起來,頗有些猙獰,睚眥必報的意味!
唐銘的臉色又冷了幾分,像是一塊凝結了萬年的冰山,他上前一步,隨即眼神落寞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高義,那聲音冰寒的像事深海層的巨齒鯊:“再叫囂,就宰了你!”
感受著唐銘身上那越發凝實的殺意,木紅衣此刻絲毫不敢懷疑這唐銘話語的真實性,她甚至有些後悔拉來唐銘做她的擋箭牌,這人就像是一柄銳利的匕首,雖說能擋住射向自己的箭矢,但去會將那箭矢連腰折斷。
高義自然是感受到了唐銘眼神之中那濃濃的殺機,所說他心中多少有些懼怕,但在這百鍊堂的門口他知道,這唐銘是無論如何都殺不了自己的,想通了這一點嗎,他便是如同毒蛇一邊,扭動著站了起來,森冷冷的盯著唐銘看了好一會,卻是繼續出言叫罵道:“哼,真有本事啊,宰了我?你可以試試!”
他語氣之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那語氣硬生生的將唐銘胸腔中的怒火徹底的點燃了去,之間他腳畫出凝冰,一瞬就是在地面上滑行出了五米有餘,在那高義的面前一腳站定,隨後猛地轟出一拳,這一拳之上,夾著最為純淨的陰山寒氣,以及唐銘那兩錢九百六十二斤的力道,即使隔著些距離高義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拳頭之上蘊含著的巨大力道,以及拳風之上那股刺骨的寒風!
他真的是後天一重的修士麼?
高義的心中不由的冒出這樣的一個疑問,這一拳若是落在了自己的臉上,那他不死也得受個重傷!
此時他的心中突然閃現出了些懊悔的意味,他開始後悔自己要當中挑釁唐銘,就算之後他的師傅李長老能給自己出氣將這唐銘打個半死,但在這之前唐銘恐怕就會先一拳將他打個半死的把!
“什麼人?竟然趕在我們百鍊堂前面放肆!”
正當眾人的心頭狠狠的揪在一起的時候,卻是一個清冷的如同鋼針一般的聲音,狠狠的扎進了眾人的心中!
聽到這生意木紅衣的身體卻是率先的顫抖了一下,她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眼睛瞪的老大,因為她知道李長老,來了!
唐銘的拳頭跟著頓了頓,不是他不想將這一拳砸在高義的臉上,是因為此時的唐銘已然是不能再度挪動自己拳頭,因為一股磅礴的靈氣壓迫感已然是如同一座沉重的五指山,壓得他喘不過氣!
這靈氣,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
聽到這聲音,高義漏出一個殘忍戲謔的笑容,隨後輕描帶寫的將自己那張捱了一拳的臉從唐銘拳頭挪開。
隨後對著身後的那老者拱了拱手,又道了一聲:“師傅!”
身後那人穿著一身灰色的衣衫,手臂上搭著個白色的浮沉,頗有幾分裝模作樣的意味,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日,被雲清子狠狠的羞辱了一番的李長老!
李長老捻了捻自己的鬍鬚,邁著愚步,走到了高義的身邊,瞅了瞅高義那被凍的扭曲了的臉,微微皺了皺眉,心道自己這徒弟著實太沒用了一點。
隨後在心中嘆了口氣揮手,打出一道熾熱的靈氣匹練,覆蓋在了高義的臉上,隨即那覆蓋在高義臉上的淡淡寒霜便是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的消散了起來,兩個呼吸之間就徹徹底底的沒了蹤跡,但就算如此這高義的臉上仍舊是留下了一個猙獰的螺旋狀的痕跡,其上更是有著淡淡的陰山寒氣流轉。
見這請款李長老皺了皺眉,他感受的到,這靈氣的精純程度非常之高,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已經有了一個入木三分的效果,次子若是成長起來,必定是一代風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