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忍著屈辱,唐銘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轉身,朝後山,自己的茅草屋的走去。
“老爹你放心,你放下尊嚴為我求來的修煉條件,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不會這麼簡單就被淘汰的。等到我功成名就之時就是將他們喬家人踩在腳下的時候!”
一邊正在尋思用什麼能量打擊肉身,一邊唐銘已經回到了後山的茅草屋。
“哎呦,唐大少,總算是回來了,我們可是等了你整整一晚上呢!”耳邊傳來的卻是李浩那猥瑣切令人厭惡的聲音。
“嘭!”
李浩肥胖的身體從一邊的土牆上跳了下來,帶起漫天煙塵,他此刻赤裸著上身一邊揮舞著手中的鐵棒,一邊滿臉邪笑的看著面前的唐銘。
不等唐銘發話身後的一種小弟就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不多時就將唐銘團團圍住。
顯然今天這圍追堵截的局勢他們籌備了整整一個晚上!
“呵呵,唐大少莫非你真以為隨便演場戲就能攀上紫嫣師姐這艘大船?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想在逍遙派混下去,絕對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說罷跟身後的馬仔弟子使出了個眼色。
那馬仔弟子立馬明白了李浩的意思,上前兩步,對著唐銘的後心就欲一腳踹出。
“李浩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招惹我。”唐銘的語氣冰冷的像是寒冬臘月,原本俊美的眼睛現在卻充滿著一絲瘋狂的殺機,那眼睛絕不是一個十六歲大小的少年可以擁有的。
被他掃過的幾個雜役弟子頓時打了個寒顫,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隱隱之間他們能感覺到,今天的唐銘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搞什麼搞?退什麼退?難不成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了一個衝脈境一重的廢物不成?”李浩見到幾人竟然有後退的意思當下氣不打一處來。
“啪”的一巴掌扇在一個雜役弟子身上,那弟子唯唯諾諾的退後兩步,而李浩則是一馬當先的走到唐銘前面。
他可是衝脈境三重的修為,只需要一招就能讓唐銘重新做人!
他陰冷的笑了笑隨即弓著腰把臉湊到唐銘面前:“你小子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看是躲不過毒打想來一招虛張聲勢吧?”
“不要招惹你?”李浩翻了翻眼睛繼續道:“好,我不打你,我今天廢了你!”當下手中鐵棍高舉過頭頂,衝著唐銘的腦袋怒劈而下。
這一招力劈華山可謂是用足了十二分的力量,整整三百斤的力道盡數融入這根鐵棒當中,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直接將周遭的空氣都撕扯的嗚嗚作響。像是深淵中兇惡女鬼的哭泣聲。
可謂是狠毒至極,若是唐銘不躲不閃,直接被這鐵棍砸中腦袋,那他的腦袋絕對會像是西瓜一樣碎裂一地。
眼看手中的鐵棒即將砸到唐銘的頭上,李浩的嘴角已然掀起一絲得意的弧度,看來這小子果然是虛張聲勢罷了!
千鈞一髮之際唐銘卻是不緊不慢的伸出右手直接抓住即將落在他腦袋上面的鐵棍。
“嘭!”肉掌與鐵棍相交卻是發出一聲悶響。然後那鐵棍竟真的被唐銘抓在了手心當中。
此刻唐銘那原本懦弱的膽怯的眸子此刻冰冷到了極點。被注視著的李浩宛如深陷寒冬臘月。一時間竟是有些神情恍惚,這還是哪個頹廢的像條狗一樣的唐銘麼?
他本能的就想要將手中的鐵棍抽回來,但唐銘的右手此刻卻變成了最堅實的鐵鉗,將那鐵棍緊緊抓住。
這唐銘的力氣怎麼這麼大,李浩心底吃驚的同時卻又大喊出聲:“媽的放手,你這個雜種!”當下揮動著左手強有力的一拳再度朝著唐銘的面門砸去。
雜種兩個字像是一根強有力的鋼針深深刺入了唐銘的心窩,他眼角抽了抽,回想起三年以來受到的喬紫嫣的欺辱,嘲笑,玩弄。
所有的一切歸根結底就在這兩個字上面“雜種!”
這一刻他的雙眼變得血紅起來,這一刻宛如變成了一隻嗜血的野獸,左拳如同奔雷閃電一般猛地朝李浩的胸膛狠狠砸下。
李浩只感覺胸膛上面有一股巨大的力道爆炸開來,隨即整個人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在地上摔的灰頭土臉,劃出一道十米有餘的痕跡。
“啊,你他媽的,你這個雜種......”李浩捂著肚子艱難的想從地上爬了起來。
李浩竟是再度觸及唐銘的底線,還不等他站起來唐銘強橫如山的拳頭就再次砸在了他的臉上。
強大的力量將李浩砸的眼冒金星,鮮血,自鼻孔,耳朵,眼睛三個地方一起流了出來,當時那張亮猥瑣的胖臉就漲成了深色的茄子。
幾個馬仔小弟有些愣神,站在原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活見鬼了,衝脈境一重的修士竟然能把衝脈境三重的修士摁在地上打。
“看什麼看,還他媽不幫忙?弄死唐銘我賞他一部清級初階功法”李浩大喊出聲。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幾個心生退意的馬仔弟子一聽這獎賞,當下抽出腰間的棍棒,揮舞著朝唐銘衝殺而來:“小雜種看爺爺送你上西天!”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