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教授雖然一把年紀了!但在考古方面的熱情,就像大小夥遇見小姑娘一樣,永遠有一顆永不服老的心,堅持要親自上陣,至於歐陽教授就更不用說了,他對自己身體的素質一直很自信,從來不在年輕人面前服輸,就像當時我第一次見他那樣,驕傲的公雞。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先用登山弩把攀巖繩打到高處,然後再由我順著攀巖繩爬到高處,以前幽靈沒加入我們時,我們的攀巖繩都是打上了結,方便攀爬,但那樣就不方便下滑,但自從幽靈加入我們後,便開始訓練我們利用腳纏繩子攀爬,這樣無論是向上爬還是向下滑,都不影響。
爬到了高處後,我便開始製作安全點,在懸崖峭壁上製作攀巖繩的安全點並不是那麼輕鬆,所以胖子與幽靈都陸續上來幫我。
胖子一邊上絲扣鎖一邊念念叨叨“這搞考古還真麻煩呀!不像我們以前,三下五除二搞定,等一下教授他們還要用小毛刷一點點的刷這壁刻上的象形字和屍體,還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
“這畢竟是搞研究麼,難免的!而且我覺得挺好的,我們可以和教授他們多學點知識,不用像我們以前那樣,什麼都是靠猜!”幽靈說著看向我,“你說呢?吳隊長。”
我還來不急回答,胖子搶在前,雖然表情被防毒面具擋住了,但語氣滿是驚訝“哎!我說老王!聽你的意思,是有想加入考古隊嗎?我可說好了!我就只是幫阿旺找女媧石,完了以後我可是要回麗江好好經營咱的“舌尖食府”的,可不會再閒得蛋疼,再來跟你們搞冒險!”
幽靈說道“咱仨不是都說好了嗎!咱要加入“冥閽校尉”的,不是麼!”
“冥閽校尉也不是考古隊呀!”胖子說著好像又想到什麼,立馬補充“再說了!我以前老說自己是冥閽校尉,那主要是撐個臉,咱又不是幹盜墓的,但又老是幹差不多的事,必須要師出有名,不然被誤會了多不好,所以我才老說自己是冥閽校尉的後裔。”
胖子說完幽靈把頭轉向我,雖然沒說話,但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表態,可我一心只想找煙雨和了解她的過去,並沒想過繼不繼承我老爸衣缽這事,所以我沒理他,只是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
但有一點不否認的是,現在這個社會哪有冥閽校尉的立足之地,可以說從皇帝制倒臺後,冥閽校尉這個特別需求才存在的特殊組織也隨之土崩瓦解了,唯一再讓它延續下去的路就是和考古行業綁在一起。
做好保護點後,我們又各打了幾條攀巖繩,將攀巖繩一一拋給洞壁下的人,如果按考古平時的步驟,我們此時此刻會搭起腳手架,更方便我們一點點,一寸寸深入去研究這洞壁上驚世駭俗,神秘又詭異的未知文明。
但是眼下,一來是我們時間不夠充裕,雖然這次考古行動是歐陽教授發起的,但請了當地駐紮部隊提供保護,在很多方面還是需要由部隊來總領導,畢竟部隊是來保護考古隊安全的,雖然這次我們是特例,但是在總行程的時間上還是部隊把控了!
這二來,便是這裡的地勢環境確實不太適合搭腳手架,以其在腳手架上浪費時間,還不如多研究研究這鮮為人知,甚至是未解之謎的神秘文明。
這次的考古行動雖然是歐陽教授發起的,但主心骨是桐教授!畢竟這方面的研究,在場的,他才是權威,在小凱的協助與歐陽教授的參謀下,他們先從洞底開始研究。
洞底和我幻覺出來的居然一模一樣,全是密密麻麻的象形字,這讓我多少有點毛骨悚然,如此契合,單純用巧合來解釋的話,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這令我不禁再一次懷疑我與遠古時期的那位伏魔人是不是真的有著某種聯絡?那當年的他是不是也曾來過這裡?目的是什麼?與煙雨以及女媧石又會不會有著某種聯絡?這些所有詭異的謎團也許只能在我尋找女媧石的路途上層層揭開。
洞壁上的象形
字已經斑駁陳舊,歷經滄桑,古老千秋,部分字型已經腐朽退化,只能看見迷迷糊糊的筆觸,且佈滿了類似青苔一樣的植物,在藍光下,顯得神秘詭異又滄海桑田。
小凱以及四個背兜在歐陽教授和桐教授二老的指導下,開始帶上手套,用毛刷一點點地清理覆蓋物。
我和胖子以及幽靈還有四爺也不好意思旁觀,紛紛動手幫忙清理,隨著時間的推移,和我們的工作進度,已經有部分隱藏在歲月中的文明清理出來。
雖然只是一小部分詭異的文字被清理出來,但已經足以震撼在場所有人,這些長相生動又富有神秘氣息的古文字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
它們既不像我們前面見過的苗文,也不像一般的象形文字,要說我們這些門外漢沒見過也不足為奇,可身邊這兩位半輩子搞考古的老教授也都嘖嘖稱奇,說不出所以然來。
“老青銅!這些文字我從來沒見過,你看你這專業研究少數民族的,有沒有什麼高見?”歐陽教授看著壁文,微微搖著頭。
桐教授一時半會也沒說話,只是認真觀察片刻後,用不是很肯定的語氣說道“我也不是很敢確定!這種文字好像是……等等……!”話到此處,突然!好像想到什麼至關重要的資訊,立馬從背兜裡翻找起他那些文獻寶庫,最終拿起一本老書,在書中翻出一頁來,激動說道“你們快看,就是這種文字。”
眾人如井市小民看熱鬧般,迫不及待圍上,只見那頁書上零零碎碎拼粘著一張拼湊起來的舊紙張,紙張上密密麻麻,鬼畫符般記載著一些已經模糊不清的奇怪字型,但是可以看出與牆壁上的這些古文字長得一樣。
“各位!如我前面所說的。”桐教授的聲音明顯激動了“就如我前面所說,這地方就是古夜郎前身時期某種祭祀遺址,你們有所不知,在古夜郎前身,還是城邦奴隸制小國時有一個名稱,叫黔彝苗國。
據說是當時西江這一帶在夏前時期,古老彝族和蠱苗族連盟的,只存在短短不到兩百年便土崩瓦解了,當時他們鼎盛時期,為了更有效祭祀神明,專門創造了一種神秘的文字,也就是咱們現在所見的這種神秘文字。”
“三十年前,我在南京考古時,發現了疑是建安王休仁的古墓,這位建安王休仁想必這位自稱四爺的摸金校尉的盜墓者,應該再熟悉不過了吧。”話到此處將頭轉向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