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實了,剛剛我的屁股被摸了一下,太嚇人了!要不我看我們還是換條路走吧!”
“媽的!那裡有路可以走呀!而且小爺我的手腳已經發酸了,再不離開!恐怕我自己先摔下去,砸成肉泥了!”我罵道。
我這麼一說,反倒好像讓何衛國想到什麼,只聽他說“吳隊!如果我們現在身處幻覺之中,那你說我們從這地方跳下去!會不會沒事呀?”
我和胖子不自覺對視了一眼,我心說!尼瑪!真是人才呀!這麼大膽的想法都能想得出來!然後下意識看了一眼高度,草!這少說幾十米,好十幾層樓高呢!真的可以跳嗎?會不會摔得大小便失禁呀?
不過馬上我就發現我多看兩眼就開始頭暈,恐高症的症狀又有了,這是不是說明這他孃的並不是幻境呀?
告知胖子他們後,胖子罵道:“我草!死阿旺你真是醜人多作怪呀,早不恐高晚不恐高!偏偏現在恐高了!那我們到底是不是在幻境裡呀?”
“去你大爺的!”我罵道“我哪知道!再說了,小爺哪裡醜了!”
胖子說道“我他孃的不就是用了一下修辭手法麼,你丫的怎麼還勁真了。”
我應道“狗日的!你這一修辭,可把相貌堂堂的小爺我說成醜八怪了!我能答應麼!”
“我終於發現什麼是狗改不了吃屎了,阿旺你這厚顏無恥,不要臉的本事是與生俱來呀,這是一種天賦,改不了呀!無論是真實的你,還是幻境中的你都一貫如此。”
此時何衛國見我們倆這還鬥上了,急道“別呈嘴上之勇了!夜啼全都上來了!咱們怎麼辦?”
胖子看了一眼,深吸一口冷氣,然後故作鎮定,說道“幻覺!絕對是幻覺!全都是他孃的紙老虎,咱們以靜制動!”
不過眼看夜啼是越來越近了,一隻只張牙舞爪垂簾三尺,看得我心裡發毛,又不由心中嘀咕起來,真就這麼等著嗎?
而就在這時,我身邊窟窿眼裡的夜啼也活了過來,它僵硬地動著,一隻爪子遲鈍地向身邊的何衛國伸了去,何衛國稍微往邊上挪了點,不過那爪子又跟進了一點,何衛國再挪,爪子再跟。
這下何衛國是滿頭大汗,自言自語道“幻覺都是幻覺!”
不過那長滿黑毛的爪子是越來越近了,眼看馬上就要抓到何衛國的脖子了,他心裡沒底,哆哆嗦嗦問道:“吳……吳隊呀!我是打它還是不打它呀!”
我看這形式很不對,心想!這他孃的無論是不是幻覺!我們總不能真就這麼坐以待斃吧,於是立馬一刀砍向了夜啼伸出的爪子。
何衛國也好像大夢初醒一般,立馬抬槍就是一通掃射,胖子其實也早按捺不住了,見何衛國開槍也立馬扣動板機,可是他們本來就沒多少子彈,沒一會就打完了!
多如牛毛的夜啼完全不受影響,成群結隊,密密麻麻壓倒式地就向我們爬來!
我一想起之前死在夜啼爪下的那些人的慘狀,不由感覺脖子好像也緊了起來,那種被生取喉管的痛苦與恐懼我可不想親身體驗!
正想繼續往上爬,這才發現原來頭頂和四周全部都是黑壓壓的夜啼,不知不覺間我們已經被包圍了。
反正都是死路一條,倒不如像何衛國說的,跳下去吧,反正洞下有一潭水,運氣好點的話,搞不好還可以只是摔成傻子,或者半身不遂什麼的,那起碼也是撿一條命呀。
想著我便如鬼上身一般,身體不自覺向前一送,鬼使神差就真跳了下去,瞬間一股死亡的恐懼立馬襲向心頭,現在才知道怕,可是為時已晚。
不過我也在這瞬間明白,老蔡他們三人是怎麼遇害的了!恐怕和我差不多吧,是承受不了心中的恐懼,自殺了吧!?
隨即我腦子陷入了短暫的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都被強大的恐懼感取代了。
等我再有感知時,只感覺胸口一股壓力,耳邊是沉悶的翁翁作響,並無法呼吸,原來我已經在水潭裡了!
緊接著又是撲通兩聲,一壯一胖的兩個身影也隨之扎進了水裡,正是胖子和何衛國。
我立馬手腳並用,向水面遊了上去,只見幽藍一片,不過還沒來得急看清周圍環境,立馬被一支手又給按進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