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對黑仔說“拿出來給老吳看看!”
接著黑仔便從背裡掏出一透明的瓶子出來“我和王司令抓了一片,本來我們也不知道厲害,好在那些老外提
前遭遇不測,我們才得救一命,你看看這到底是什麼?”
我接過一看,只見瓶子里正飄著一片如鵝毛大小的白片兒。
沒這麼近距離看,還真看不出來,原來這東西是昆蟲類,隔子透明的瓶子來看,很清晰地看見它有頭無眼,只是頭是呈灰色的,隱藏在密密麻麻又極其細的觸鬚裡。
不刻意看,還真不好辨別,我自認小百科全書,但是這種昆蟲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見,甚至它到底屬不屬於昆蟲我都不敢斷言,只是長得像。
這長相奇特的白片兒在瓶子裡飄來飄去,它的每一條觸鬚輕盈的舞動著,就像一隻在水裡飄浮的水母一般飄逸。
我搖了搖頭,說“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先留著吧,小凱他們很快就會進來與我們會合,他是生物專家,到時給他看看,說不定他能知道是什麼!”
“也好!”幽靈點點頭,接著反問“怎麼樣?解胖子蠱的藥你找的沒?”
我一邊掏藥一邊說“藥倒是都找齊了,就是差一味藥引。”
“什麼藥引?”幽靈與黑仔異口同聲!
“夜啼之心!”我應。
“夜啼之心!?”二人喃喃重複著,一臉不解看著我,我聳了聳肩表示也不懂,用下巴指了指趙華生“這裡只有他看過那玩意!”
頓時趙華生一臉疑惑看著我“你剛剛不是在取了嗎?”
幽靈和黑仔又瞬間把眼神移到我身上,一臉求解的表情!
我一臉懵逼,如丈二和尚看了看他們二人,又看了看趙華生,“什麼時候的事?”
“就剛剛呀!剛剛你不是與夜啼在博鬥。”話到此處,看向幽靈“然後被這位神勇的特種兵一槍打爛了!”
我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或者應該說一下子還不能接受那似有妖術的怪物居然就是夜啼,便求證的問“那東西就是夜啼?”
趙華生一臉淡定“嗯!我不是有跟你說過,夜啼晚上會發出如嬰兒哭啼般的聲音麼!”
一聽此話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孫子什麼時候跟我說過這事?壓根是無中生有。
我說“我問你!如果在美國因為捏造事實而且被揍一頓,法律管不管呀?”說著還故意在他面前摩拳擦掌!
機靈的趙華生一聽便知道我話有它意,眉頭一皺,狡辯說“我……我沒講嗎?我明明講了麼!”
我拳頭一抬,更靠近他幾分“你丫確定?”
“會不會是我說的時候你沒注意聽!”趙華生繼續狡辯。
這時幽靈出來作和事佬,手一揮,把我和趙華生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這都不重要,現在我們應該計劃一下如何去取那夜啼的心,救胖子於水火之中。”
“要麼說有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就是不一樣麼,永遠都捉住工作的重點,我們現在的重點是什麼,是我講沒講的麼?是我們應該怎麼再取夜啼之心。”趙華生順坡下驢,反將一軍,倒把我數落了一頓。
我自然不答應,讓一個香蕉人在自己的國土上對我肆意欺負,那我吳念以後還怎麼混。
我必須讓他知道痞子狗阿旺這個外號中的這兩個“痞子”不是無中生有,而是實事求是而來的,當下便故作惡人模樣,嘴型一撇,一副“你是找不自在”的表情就擺上,雙手摩拳擦掌,準備上前給他點“甜頭嚐嚐”。
可就在這時,幽靈忽然一腳把火堆邊上的土一推,埋滅火堆,與此同時,對所有人做了個“噓”的手勢,順勢也已經把一直在身邊的巴雷特拿了起來。
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先聽突突槍響,幾顆子彈從我們來時的方向就飛了過來,打得地上是土石四濺,瞬間!我們四人都反應過來被偷襲了,如驚弓之鳥般四下跳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