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險些暈過去,捂著心臟,暗罵“我草!真他孃的要了老命呀!”
不過好在趙華生也明白這其中的厲害,只是一聲就不敢再出聲。
頓時我更加明白了幽靈為什麼警告我千萬不要進這片濃霧區了,可現在已然沒有回頭路了。
更詭異和令我恐懼的事還遠不止如此,只見飄落到地上的白片兒又像有意識一般,高高地彈起,直飄向我臉。
我意識到大事不妙,下意識一躲,正巧與另一片飄下的白片兒撞上,登時顴骨一陣刺痛,痛得我差點沒忍住,差點叫出聲來。
好在與此同時,我第一時間就用手緊捂住嘴巴,但是一滴眼淚忍不住就淌下。
緊接著手臂又是一下刺痛的灼傷,不過我依然咬牙不敢發聲,只是悶哼一聲,又是一滴眼淚淌下。
心中不斷罵娘,這種灼傷雖然不致命,但也是摧殘意志,每一下都猶如燒紅的鐵烙在面板上一般。
前後才不到五秒的功夫,我身上**在外的面板已經有不下二十處的灼傷,痛得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現在我深有體會死者死前的痛苦,更是知道了他是怎麼死的了,估計就是自己的聲音被放大分貝後給活活震碎內臟而死。
不斷的白片兒灼傷我的面板,為了不讓自己叫出來,我已經把自己的手臂都咬出血了。
此時此刻我心中祈禱著趙華生千萬也要忍住這種痛苦,別叫出聲來,否則我們可就真的前功盡棄,同歸於盡了!
不過直至現在我確實也沒再聽見他的聲音。
說明他也知曉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從剛剛死者身上的灼傷來看,都為是沒有衣物遮體的面板。
說明這些危險又詭異的白片兒應該只是在直接接觸面板組織時,才會瞬間產生70度以上的高溫。
一般會造成人體瞬間受傷的溫度為70度以上。
雖然我不知道我的猜測對不對,但現在也只能有病亂投醫了,與其被活活折磨死,倒不如試一下!
想著我便咬緊牙關,忍著灼痛,從揹包裡翻出我們事先準備好的薄外套。
貴州早晚溫差較大,在我們出發時,胖子習慣性的查了一下氣候,這才準備了幾件薄外套。
外套一穿上,果然飄在外套上的白片兒沒有任何反應地彈開,當下我著實鬆了一口氣,立馬輕聲細語的讓趙華生也穿上外套。
躲過一劫後,我只想盡快與趙華生會合,然後共商大計,逃離這詭異的鬼霧區。
我依然選擇用聲音定位,可剛輕輕地向趙華生髮出聲音定位時,發現我的聲音被這些會擴散和傳播聲音的白片兒給擴得沒有了具體方位。
聲音從四面八方被傳開,這樣不僅不能定位,反倒是干擾了趙華生便別方向。
這時那邊的趙華生開口說話了“吳念!不行!聲音都被分散了!得再想其它辦法!不然也不知道這些有魔法的雪花會不會再有變故!”
他的聲音完全聽不出是從哪裡發出的,只感覺我像是被籠罩在一個巨大的擴音器內一般,聲音是由天空,地面,四面八方,所有有白片兒飄動的位置傳來。
而且聲音是久久不能散去,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武俠裡那些內功高手正用千里傳音的功夫在與我交談一般。
不過從這次的分貝,我可以判斷趙華生是用如自言自語,極其微小的聲音說的。
我也輕聲細語應道“容我再想想其它辦法!”
不過在我話音剛落時,趙華生又接著說道“光!試一下強光!”
我應“不行!霧太大了,剛剛我們不是已經試過了嗎!這霧裡估計隱藏著什麼能吸光的東西,導致光一打到霧上就會被削弱,穿不過這些濃霧。”
趙華生說“不!我說的不是手電光!你試一下訊號彈或者冷煙火。”
我心說那不是一樣麼,居然震裡有吸光的東西,那自然會把任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