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小靜就大為不同,本來一直偷偷暗示胖子的她,現在是直接爆發,她也顧不上胖子的面子,當場說“許文明,你怎麼這樣?那麼貪財嗎?你馬上收回你剛剛的話,否則……否則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語畢,胖子沉默了片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表情不是很好,還不等他說話,鄧剛先人一步,“哎呀!醬紫(這樣子)怎麼可以咯,人家多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啦,偶不管你啦,反正就怎麼定了啦!”
小靜沒敢直接與鄧剛頂嘴,她只是一臉委屈與不爽的看著胖子,但見胖子不言不語,沒有一點表態的意思,一氣之下起身跑出去,登時胖子立馬追出去。
幽靈本來也想追出去,但從他的表情變化,我猜他是覺得不合適,畢竟人家是小倆口,一個旁人出去算什麼事,就只好輕嘆一口氣,還是沒有任何言語。
這時鄧剛看事也差不多成了,就端起酒杯,對我說“你們哩!不要擔心的啦,偶已經跟下人們說啦,沒有偶的意思,誰也走不出這別墅,小靜小姐跑不出去滴。來來來!吳念老弟呀!偶們喝酒慶祝偶們強強聯手啦。!”
不料這時一直沒開口的幽靈說話了,他說“慶祝?有這個必要嗎?我們可沒答應你什麼,胖子的意思不能代表我和旺的。”
“哎呀!哎呀!你們醬紫就很不好玩了啦!”鄧剛臉色忽變,連忙放下杯子“剛剛小胖仔都答應了偶,你們也都收了偶的訂金,那就不能出爾反爾啦!”
幽靈一聽立馬把一箱錢丟給邊上史管家,“話不能亂說,我何時收你訂金了,甚至我晚上可連酒和菜都沒動過一下,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道理我想不必我多說了。”
本來我還端著酒杯,準備喝一口,但聽幽靈這麼一說,連忙尷尬地把酒杯放下,一時不知所措。
更為尷尬的是鄧剛見狀色“哎喲!吳念老弟!你這系(是)幹什麼咯,想喝你就喝麼,偶是那麼小氣的人麼,你喝一杯我酒我就要你還嗎?”
登時我老臉一紅,心想“你他孃的,不說小爺還不至於這麼尷尬,靠!”
然後對幽靈傳遞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胖子應該別有用意,咱要不先留下來看看胖子的意思。
幽靈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一個交流的眼神投過來,大意是,你也沒早說,現在我可沒臉再說了,你自己解決吧,我繼續保持沉默。
簡單的一個眼神交流後,我厚著臉皮說“鄧先生,要不明天我們給你個答覆,晚上咱先不說這事。”
說著我也沒讓他還嘴的機會,接著說“我們也累了,晚上先在你這休息一下,明天再說吧!”語畢就和幽靈還有燕子紛紛起身。
鄧剛見狀欲言又止,只好作罷,讓史管家給我們安排了房間。
大概到了晚上十點鐘,胖子才回房,鄧剛給他安排的房間在我和幽靈房間的中間,我本想和幽靈在房間討論胖子晚上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一聽隔壁房門有動靜就立馬殺過去。
剛進房,便見胖子臉色還不算難看,相反還有幾絲快意,就知道他把小靜搞定了。
胖子反倒反客為主,本來是我和幽靈要來興師問罪,現在他倒先開口問“老王!你晚上到底怎麼了?一聲不吭,也不吃不喝。”
幽靈無奈看我一下,笑應,“你倒好,反過來問我了。”
然後三人坐於茶桌前,再接著說“我是在觀察這個鄧剛,我發現他這人不簡單,無論是從史管家的犀利高冷,還是他可以從局裡把我們隨便保出來。
都說明他的龐大權力,再說他與我們談話時都是喜怒不行於色,反正都是一直樂呵呵的,恐怕這是笑裡藏刀,而且他還故意用現金來誘惑我們,說明他很瞭解人的弱點,這現金與數字的誘惑力是不一樣的,看看你們倆個,剛剛眼珠子都快跳出來了。”
我被幽靈說得有幾分尷尬,立馬說“這都怪胖子,動搖軍心,按我們三人組織規定,應該罰你點什麼好呢……?”。
我話沒說完,胖子直接反駁,“去你大爺的,你這死阿旺還真是好壞不分呀,我胖爺苦口婆心,一心幫你,你丫怎麼反過來咬我?”
“有話直說,別拐彎抹角!”幽靈說。
胖子說“我為什麼答應鄧剛原因有二,第一是為吳念找煙雨,第二是為我們茅山宗的道義?”
聽後我和幽靈目目相覷,稀裡糊塗。
由我問“第一個我們都明白,第二何解?”
胖子應“你們還記得我之前在大廳說過這別墅陰氣重麼!”
“記得!”我和幽靈異口同聲“你不是說是因為冥器太多麼?”
胖子接著說“不全是,我之前不是話說一半就讓突然出現的鄧剛給打斷了麼。”
說到這裡胖子故弄玄虛,神經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以一種陰沉沉的語氣說“這屋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什麼!?我為之一怔。
胖子見我臉色不好,就接著說“你們別不相信我,我可告訴你們,那個鄧剛也有問題,你們難道沒發現他的臉已經化了鬼妝麼?”
“鬼妝!?”我與幽靈吃驚,並不明白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