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說到一半,見我和胖子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著他,就有點急了“哎呀!你倆這樣看我幹嘛?錯不了的,我以前在部隊沒少見過軍事密室的設計平面圖,雖然我不知道是誰設計的這圖,但是這人肯定不一般,感覺他沒少研究過軍事秘室的設計圖,不然不會設計出如此縝密又密不透風的秘室出來。”
“呵呵!你們真傻,問我不就知道了麼?
”剛剛又喝完一杯的大昌通眯著眼,憨笑著對我們說著。
“你知道是誰設計的?”幽靈激動的問。
“郭——峰,郭鎮長!”大昌通一字一頓的說完後,又馬上哭哀著臉,說“師傅!你能不能幫幫徒弟找古墓的入口?不然徒弟還不了高利貸會被他們弄死的,我可以給你鞍前馬後,任勞任怨。”
“你別亂叫,我丫什麼時候收你為徒了?”我低聲呵斥著胡言亂語的大昌通。
大昌通馬上像小孩一樣的耍癩“不管!不管!你一定要收我為徒,我要學風水術,我要找墓。”
當著大庭廣眾之下大昌通說這樣的話我難免會怕別人聽見,到時我們成什麼人了?胖子和幽靈也有我這樣的顧慮,就立馬不約而同伸手堵住大昌通的嘴,然後逼著我逢場作戲,先答應他。
可是我不肯,怕以後這會成為一個爛攤子,所以便話鋒一轉,轉移話題說“這事明天再說,你先回答我兩個問題,第一,你今天拿了把斧頭是幹什麼去了?第二,那哈兒跟你關係那麼好,你是不是知道他身份的來龍去脈?他是不是……”說到這裡我還是猶豫了片刻才說出口“他是不是郭鎮長?”
大昌通雖然唱醉了,但還是鬼精鬼精,打著小算盤,不依,非讓我先答應收他為徒。
胖子見狀一腳就給我踢過來,罵道“阿旺你死腦筋嗎?怎麼不懂變通,先答應他又何妨?,不行咱到時咱再癩了唄,反正你最擅長如此。”
“去你大爺的!少汙衊我。”我低聲呵斥,然後糾結無比,看了一眼幽靈,希望他能給想個辦法,沒想幽靈也和胖子串通一氣的點點頭。
無奈我灌了一杯滿滿的酒對後,對大昌通說“收徒的事以後再說,但是我答應幫你找古墓的入口。”
我之所以答應大昌通幫忙找古墓入口是因為反正我自己也要下墓,所以何不一舉二得。
“呵呵!……呵呵!”大昌通醉薰薰的傻笑著,說“要得!咱成交了,來!喝一杯。”
我應付了事地跟他碰了一杯後,大昌通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撓了撓頭問“剛剛……剛剛你問我什麼來著?”
“哈兒!哈兒的身份。”急性子的胖子用指關節敲著桌子重複了兩遍。
“哦!對咯,想起來了。”大昌通說著又準備喝一杯,可是被我攔住“通!你喝差不多了,先告訴我們哈兒的身份再給你喝,他是不是郭鎮長,是不是郭鋒?”
“好麼!好麼!這個哈兒啊!他是不是郭鎮長我不知道,但是我上次不是說了麼,他就是個傻子,得了腦癱,以前比現在更傻,天天呆呆的傻笑,還流著口水,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他是在水電站,那是兩年前吧,我去偷那張地圖,在郭鎮長的辦公室看見的他,那時候哈兒還沒毀容,長的可俊了,好像還真有幾分像郭鎮長,但他就是傻不拉嘰的,是個白痴呀!我用幾個糖果就讓他去幫我偷得這張古墓地圖。”
“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他就莫名其妙失蹤了,人間蒸發了幾個月,大概也就是在前年吧,他又突然回來了,剛開始我也沒認出來,因為他面目全非,面目全非知道嗎?”說著大昌通還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然後一臉誇張的表情來表示害怕。
胖子聽得正起勁,被大昌通這麼一打岔,不耐煩的說“知道了!知道了!然後呢?”
“然後……然後他就變的不那麼傻了,而且還挺聰明的,雖然不會說話,但是他懂得跟我交流了,你們說怪不怪?”說完又是一杯啤酒下肚,還喝漏了嘴,抹了一把嘴巴後,補充一句“你們看他是不是挺傻大個,但是我告訴你們,他其實才二十左右,只是長的太著急了。”
聽到這裡我覺得有疑點,首先是哈兒為什麼會是出現在郭鎮長的辦公室?他們是什麼關係?
還有!如果真的如大昌通所說,哈兒才二十,那……難不成我猜錯了,哈兒不是郭鎮長,而是郭鎮長的兒子?他是回來報仇的?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哈兒才二十,但是資料上明明記“”著郭鋒他兒子有二十四歲,所以這也說不通。”
再者的疑點是哈兒消失了幾個月是幹什麼去了?突然我聯想到上次第一次我和幽靈在渡口向大昌通了解水電站的事時,他也曾經說過郭鎮長去水電站與投資者談判時也是去了幾個月才回來的,於是我立馬問大昌通“通!你上次說郭鎮長最後一次去水電站談判,去了幾個月是不是真的?”
大昌通傻笑了一下說“那不是去談判,我偷偷告訴你,他們一夥的,是去密謀不知什麼大事了。”
“這不重要,我是問你,郭鎮長是不是消失了幾個月?”我有點急了。
“千真萬確!”大昌通立了三個手指頭,對天發誓的說著。
我接著問“那你還記得是幾月份消失的麼?”
“這個……這個?”大昌通暈乎乎的想了想,然後又貪了一杯酒後,才想起來“對了,是四月份開始騙我們說去談判的。”
“那你說哈兒也消失了幾月份,又是在幾月消失的?”
大昌通模模糊糊的說“也差不多在四月吧?,反正我是在那時候就沒見他人的。”
“果然如此!哈兒與郭鎮長消失的時間果然吻合,那他們是一起消失的嗎?又是幹什麼去了?”就在我加以思索時去胖子和幽靈問“怎麼了?旺,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我搖了搖頭說“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