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問,和好奇心,我便繼續往後面翻閱,其中有一番也特別的引起我的注意,日記這樣寫道“組織中有人叛變,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我沒想到它來的這麼快,可惜我不能再繼續在這裡研究我的東西,並且我的日子不多了,無奈!只能啟用B計劃,明天就是手術時間,希望一切順利。”
看完日記後我又沉入一陣陣困惑,日記上說的手術是什麼手術?跟這次的案件又是否有關係?郭峰又為什麼說他日子不多了?組織是誰叛變了?為什麼?為什麼?這一切的背後到底是什麼真相?我不禁一遍又一遍的反問著自己。
這時胖子不知從什麼地方查到辦公室來,一見我在就大步走進來說“你個二貨還帶著防毒面具幹嘛?歐陽瘋他們檢測過來,這裡空氣是安全的,還帶著它,你不悶麼?”說著就把我的防毒面具摘下,然後自言自語說“這面具搞的這麼密封,如果兇手帶著這個面具,混在我們中間那誰知道呀!”說著把面具放進我揹包裡,拍一下我“旺!還不找線索,在想什麼呢?”
胖子的自言自語突然又讓我想通了一個疑點
,所以我並沒理他,只是不禁低聲自言自語“對了,我說怎麼這麼奇怪。”
胖子見我沒理他,又推我一下說“你小子幹嘛呢,自言自語的,沒聽見我跟你說話呢?”
“別煩我,我想問題呢。”我頭也不抬的說著,胖子自識沒趣就不理我,在辦公室裡翻箱倒櫃,一邊翻,一邊還嘀嘀咕咕的說“讓我來找找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胖子東翻翻西翻翻後,最終在我剛剛丟一旁的照片上逗留下來,並拿起來端詳,然後好像發現了什麼,就激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旺!你快看這個人,像不像歐陽瘋那老頭。”
“哪個呀?”我心不在焉,膘了一眼照片。
胖子指著照片上某一個人說“就這個呀,你看像吧?”
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照片中郭峰後面的那一群人中確實有一個人長的很像歐陽教授,只是距離太遠,人物有點模糊,所以我剛剛才沒注意到,如果不是胖子發現,我還真沒注意。
我立馬拿著照片和桌上那瓶沒有字跡和標籤的藥衝出辦公室,後面的胖子緊跟隨後,還破口大罵“我草!死阿旺你丫抽什麼瘋呀?
”
我沒理會他,出了辦公室我便直奔歐陽教授的身邊,正巧歐陽教授在給小英和雪麗以及小凱作心理工作,教她(他)們如何控制恐懼,我一到便急匆匆的說“教授,幫個忙。”
歐陽教授看我一眼,擺了一下手,不緊不慢的說“吳念老弟,你先等一下,我給我的學生上課。”然後就繼續跟三個學生頭頭是道的講述如何去戰勝恐懼的心魔。
這可真是給我急的抓狂,我看歐陽教授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一點點講,還指不定要講到什麼時候,於是我便動粗,雙手抓住他的肩膀,一把將他身體轉到我跟前“教授!事關重大,你先幫我個忙可不可以?”
由於我的語氣和表情都顯得怒氣衝衝,也許是嚇到他了,所以歐陽教授頓時愣兩秒,然後扶著眼鏡,硬了硬嚥口水說“有何指教?”
“你看看,這照片上的這個人是不是你?”我立馬十萬火急的擺出照片,指給歐陽教授看。
“這……”歐陽教授若有所思的盯著照片“這……這好像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能不能確定一點?”我大急。
“是!”歐陽教授確認後,肯定的說“就是我。”
我激動的說“太好了!教授,你看這照片上的人,你有印象吧?”我指著郭峰的頭像問,然後補充“還有!這是什麼時候拍的?在那拍的?他手上的獎盃是什麼獎盃?你可有印象?”
歐陽教授一下也被照片給吸引了,拿著照片看,並說道“別急,讓我想想看。”然後就陷入沉思。
我則趁這個時候把那藥灌拿給小凱說道“有勞你幫忙化驗一下這藥是幹什麼用的。”小凱立馬就動手化驗。
緊接著歐陽教授好像想起來了,他激動的說“我想起來了,這是在美國拍的,當時我參加了一個科學研究的釋出會。”說著指著郭峰的照片接著說“這年輕人我記得,他好像叫郭什麼來著。”
“郭峰!”我及時補充。
“對對對!就是他,他年紀輕輕但是在醫學上大有成就呀,他當時提出了一個大膽的理論,我記得是“大腦移植”的理論,這個研究讓別人對他刮目相看呀,小夥子很優秀呀。”
“大腦移植?”我在心裡默唸著,然後追問歐陽教授“教授,這個理論成立嗎?”
“從理論上是可以成立的,因為人的細胞有一定的生命週期,這就好比如果刀夠快的話,就算把人的手砍下來,那手上的肌肉組織在短時間內是不會壞死,如果及時接上還有可能接活。但是這大腦的神經線是比較複雜的,所以特別的麻煩,需要很高的現代醫療裝置。”歐陽教授說著就好奇問“吳念老弟你問這個幹嘛?難不成你對醫學也感興趣?”
可是我並沒有理會歐陽教授,只是喃喃自語的重複著“大腦移植”這四個字,正當這時小凱拿著他化驗的結果過來,“吳念哥,這個藥是肝癌的藥,而且藥性極強,我想應該是肝癌晚期患者所用。”
“肝癌晚期!大腦移植!”我沉默不語,這兩個敏感的詞在我心裡反反覆覆的迴響著,模模糊糊的我好像已經有些思路了,正當這時幽靈不知從哪裡跑過來,急匆匆的說“旺,衛局和蘭芯有重大發現,你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