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內的齊茂等人。
見金戈什麼都沒問就要離開。
都是一臉的懵逼。
一個個滿腦袋的問號。
什麼都沒問,就這麼走了?
齊茂一副詢問之意看向李直。
李直看到齊茂的眼神,立即擺出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對著齊茂,輕聲道:“陛下,金百戶一定知道不能問出來什麼,所以才會……”
囚室內。
金戈剛走到了囚室的門口。
這時,韋禮突然大聲道:“金百戶,等一等,你想問什麼儘管問,老夫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齊茂:“……”
李直:“……”
常威表情凝固,暗罵韋禮不爭氣。
常有則是一副如老僧入定一般。
齊茂看了眼常威和常有,對著跪在腳邊的李直,露出了鄙夷之情。
常威頓時冷汗直流。
常有依舊並沒有表情變化。
金戈停下腳步,回頭對著韋禮發出十分柔和的聲音,問道:“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請金百戶先坐下,老夫想與你好好地談一談。”韋禮表面顯得很平靜。
然而平靜之下,卻是驚濤駭浪。
如果韋禮知道自己只不過是被關了三天,也許不會如此急迫。
然而他無論自己怎麼算,自己都被關了近一個月。
他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表達。
還有許多關於外界的一些事,他也想了解。
金戈剛才說的很清楚,說下個月再來,並且還要他有時間。
他真的怕了,他怕金戈會將他忘了一個月甚至幾年不來看他。
他怕自己精神崩潰,他怕自己會瘋掉。
金戈眉頭微皺,有些犯難地說道:“本官很忙的……”
韋禮急迫地說道:“耽誤不了多久。”
他表現出了很害怕金戈馬上離開的樣子!
金戈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好吧,希望你快些。”
有些不情願地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道:“有什麼話你就說?是想改善伙食?還是想滿足你的生理需求?”
韋禮當然不清楚生理需求,搖頭道:“伙食或者生理需求,老夫是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