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生小心地推開門走了進去,眼睛不老實地偷瞄了衣衫不整慵懶側坐著的女子,強自吞嚥了幾下口水,開口道。
“小公爺,酒菜已經按照計劃給他們上去了,他們不但沒有鬧,還將大廳內所有人的帳都給結了。”
那青年聽金戈和孟浪並未鬧事,還把帳結了,捏了女子潮紅的臉蛋一下,鄙夷的一笑道。
“廢物嘛,都是這樣!走,去會會他們了。”
二人走出雅間,掃了一眼大廳,哪裡還有金戈和孟浪的身影。
青年問道:“人呢?”
儒生四下看了看,忙解釋道:“剛才他們倆還在呀!”
這時,樓下傳來孟浪的叫罵聲。
青年哼了一聲,直接走下樓。
金戈一直留意著天東閣二樓的動靜。
當他看到那青年邁著虛浮的步子從二樓走下來的一瞬。
其腦海中立即浮現出這具身體在半年前出現意外的畫面。
當他又看到青年身後的儒生,心中暗道:“原來是你們在搞鬼!”
那青年見到金戈,裝作巧遇金戈的樣子,眼睛一亮,用極為誇張的表情,提高聲量,道。
“金戈?看你平安地活著真是太好了!”
金戈心中冷笑一下,之後轉過看向青年,一臉的驚喜的開口道。
“邢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
聽到金戈和青年的對話。
孟浪抬眼望去,見是邢江。
孟浪猛地竄了過來,一把揪住青年的衣襟,怒道。
“邢江,半年前金戈差點被你害死,你還有膽子在長安城出現?”
邢江臉上露出驚恐之色,一副痛心疾首地說道。
“那日金戈出事,我也是擔心的要死,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於是,我便去了鎮國寺抄誦了半年的佛經,希望金戈能夠平安度過危機。”
“你看金戈這不真的沒事了嗎?”
孟浪依舊緊緊地抓著邢江的衣襟不放,怒聲道。
“邢江你還要臉嗎?金戈能夠沒事和你有個毛關係?”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害金戈嗎?”
邢江臉色一沉,道:“孟浪你少在這胡言亂語,不然休怪我翻臉!”
“來,你翻個臉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