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抽出腰間佩劍,懲治那和尚。
忽然!
一個渾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
“請慢!”
和尚聞言停下腳步。
捕快順著聲音望去,見是金戈,握著佩劍的手也是一頓。
和尚見喊自己的是一個衣衫有些襤褸的年輕人,怒聲道:“你喊雜家作甚?”
金戈不慌不忙道:“你雖是僧人打扮,但怎麼能證明你就是僧人呢?”
和尚懶得理會金戈,轉身就走。
常有眼中寒芒一閃,一揮袍袖,一陣疾風颳過,和尚身體搖晃數下,險些摔倒。
和尚冷汗直流,忙從包裹裡拿出了一個度牒直接交給常有。
常有接過度牒翻看了下,躬身對捕快:“爺,這個度牒沒有問題。”
金戈聞言笑了笑,問和尚道:“出家之人不能喝酒,你可知曉?”
和尚道:“雜家當然知曉!”
“出家人不能喝酒,是戒律的第幾條啊?”
“呃……”
和尚一愣,支支吾吾竟回答不上來。
“你難道連佛門五戒都不知道嗎?”
和尚臉色一紅,大聲道:“雜家就不記得五戒,你能怎地?”
“你出家為僧幾年?”
和尚挺著胸膛,一臉的不屑道:“五年!”
金戈眼中寒芒一閃,大喝道。
“大膽騙子,為何要冒充僧人?”
和尚臉色大變,道:“雜家沒有冒充僧人,你……你血口噴人!”
“你說你剃度出家五年,為何你的頭頂膚色,會比你身體其他膚色白?你既然出家五年,你的頭頂怎麼會有頭巾勒過的痕跡?”
“你竟敢冒充出家之人,你可知罪!”
和尚見事不妙,身體猛地竄出。
忽然,一道寒芒閃過。
奔跑中的和尚大腿鮮血飛濺,慘叫著摔倒在地。
只見,捕快已將佩劍指在和尚的咽喉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