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整個定國公府的大廳再次人聲鼎沸。
“聒噪!”
金廉大袖一甩,斷喝道。
大廳內的眾人噤若寒蟬,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金戈終於慌了,額頭上頓時佈滿了汗珠,臉色更是沒有一絲血色。
“將解題之法說出來吧!”
金廉以咄咄逼人之勢說道。
金戈用袖子將額頭的汗水擦去,顫聲道:“大……大伯,一種解題之法少紋銀一千兩,侄兒是不……不會說出……說出來的”
“一種解題之法一千兩,也真的敢想啊!”
“是啊!我看他就是不知道解題之法,才會故意如此刁難的吧!”
“對!他絕對不知道解題之法!”
“真是不知死活!”
……
金廉氣極而笑,開口道:“好,老夫答應你,一種解題之法一千兩紋銀!”
金戈感覺一陣眩暈,呼吸也有些急促。
在他的印象中雞兔同籠有十幾種解題之法。
一種解題之法一千兩紋銀。
十幾種解題之法,就是紋銀萬兩啊!
他在解題之前對金廉說出的“不情之請”,就是離開定國公府。
原本他還發愁離開定國公府沒有銀子怎麼辦呢!
現在好了銀子有了,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啊!
此刻看著眼前金吉、金多二人,也不怎麼厭煩了。
金戈深吸一口氣,有些手足無措地試探著問道:“大……大伯,口說無憑,可否立……立字為證?”
金廉內心篤定金戈就是作弊,毫不猶豫地說道:“可以!來人,拿紙墨!”
很快雙方便寫好了字據。
金戈為了保險起見,讓大廳內的所有人,都簽上了自己名字按上了手印,待字跡全乾,才小心的將字據摺疊起來放入懷中,輕咳一聲,開始說出第一種解題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