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岐搖頭:“又不需要拜見父母,你自可睡到舒服自然醒。”
自然醒,我喜歡。
杜薇滿意的扭了扭身子,溫岐眼睛頓時閃過無數火簇,手上的動作也從方才的盡心盡責,變得蠢蠢欲動,杜薇身子一頓,隨後放鬆,陰森森道:“你若再敢來一下,老孃直接讓你禁慾兩年,”
腰上的手瞬間老實了,力道適中,溫岐滿臉惋,卻也知曉杜薇初次,必然是渾身不適,他縱然再有千般能力,也不是此時來展現的,便笑著道:“自然,自然,只不過娘子以後可要讓為夫吃飽才是。”
這次沒吃飽?你現在已經是一夜三次郎了好伐?吃飽了得啥樣?孃的,會不會死人?
杜薇猛然睜眼瞪著溫岐,大眼睛帶著憤怒,溫岐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貼心又溫柔的道:“你先睡一會兒,我守著你。”
杜薇......
算了,真的沒脾氣了,反正昨夜她又不是完全不舒服。
咳咳!
閻王府盛大而又匆促的婚禮被京城的人津津樂道,都道那新娘子美若天仙,閻王那個殺神終究是敗在了對方的石榴裙下,聖旨賜婚不過三月就娶回家門。
有那說書人,將當日之事編排成了,講的是天花亂墜,說那閻王如何愛妻成狂,說那搶婚的歹徒如何瘋魔,說閻王如何費勁千難萬險的將自家新娘給搶回來,又如何深情的抱回了京城,再一次迎娶入府。
戲園子更是聯手將這出戏編排成了摺子戲,是唱足了三天三夜,那三天三夜,西園子裡的客人是人滿為患,到最後一日還絡繹不絕,簡直是空前盛況。
當然,這些事情杜薇都是在後來知道的,而且還知道了這件事的最終發起者,貪狼。
沒錯,就是這麼個敗家玩意,看穩了其中商機,在杜薇還被自家相公壓在身下醬醬釀釀的時候,編排了一系列的事情,交給了老實巴交,又十分有善後能力的青狐去執行。
隨即,京城如意樓中,進駐了一夥戲子,開始了三日的摺子戲買賣。
杜薇雖然不爽,可畢竟其中利弊一針見血,所以在貪狼將所賺進供上來之後,她的氣就瞬間煙消雲散了。
“這出戏還能唱多久?”
“不出所料,還能有了三兩日,畢竟,有些事說多了便會寡淡,而說少了,便會變成經典。”
“上邊那兩方可有什麼動靜?”
“不曾,都壓著呢,似乎在等著王爺的動作,只是可惜,這出戏搭臺的不是王爺,他們註定看不到王爺出場了。”
“極好,繼續下去,我就不相信,這出戏唱完之後,他們還不動作,咱們家溫岐多年損毀的形象一日便撈回來半數,該急的無論如何,都會露出破綻。”
“確實,不過王妃您還得做好準備,該出場的人若是出場了,直接指向的目標必然會是您,畢竟,您是王爺的直接軟肋。”
杜薇捏著銀子的一角,笑眯眯的說著,貪狼站在一邊,也是笑的一臉狐狸模樣。
杜薇笑道:“誰說我就只能做軟肋的?從今兒起,閻王王妃杜薇,可要開始反擊了,誰想要將我踩在腳底下,誰就得付出相同的代價,這世上可沒有不要錢的買賣。”
說著,杜薇陡然眯眼,一把將銀子放下,隨意的一推,然後起身,小四兒適時的拿來了一個披風,披在她的身上,又遞過來一頂斗笠。
貪狼看著杜薇的著裝,有些狐疑:“王妃這是?”
“出門轉轉,你無需跟來了,讓白鬼在暗中守著,青狐去盯著戲班子,你去聯絡極光。”
貪狼一頓,幽幽看向杜薇,杜薇笑:“這麼好的機會你可要好好利用,畢竟,極光將軍實在是太忙了,我從溫岐哪裡借過來,也不過是三日的光景。”
貪狼問:“王妃要將軍,所為何事?難道我們三人,還不能讓王妃滿意?”
“你們很能幹,一人頂的上千軍萬馬,可你們三個現在已經不是暗衛,有些事情坐起來,就有了掣肘,無論哪方勢力,在想要動我的同時,都會盯上你們,行動便有所不便,但,加上極光,就萬事俱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