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人喜甜。
並非是因為這裡更富裕。
而是這裡的鹽稅執行的最到位。
私塾的老師,一年教書也就能賺二十兩銀子。
然而一家五口光吃鹽的費用,就得花費二兩,佔據十分之一。
這還是私塾老師。
若是有地的農夫,一年也就能賺個十多兩。
鹽稅之重,可見一斑。
而秦風覺得最可怕的,是大慶的百姓,覺得這是極度正常的事兒。
作為生活的必需品,鹽的價格高點,也是沒問題的。
畢竟其他賦稅,算不上那麼多。
秦標聽著秦風的話,沉默了許久。
“老六,你可知鹽稅佔朝廷一年稅收的多少嗎?”
秦風雖不知曉,但也能估算出一些。
“三成?”
“是一半。”
秦風呼吸一停。
朝廷上下的國稅,鹽稅佔據一半。
如此不合理的結構。
究竟是怎麼存在的?
“降鹽稅吧,萬一未來鹽稅出了狀況,整個朝廷都要出問題。”
秦標對此倒是不太在意。
“朝廷繳納的國稅,是朝廷的,我們皇家的內庫錢財,才是最多的。”
內庫錢糧。
基本都屬於慶皇的錢。
畢竟天下間有一半的東西,都直接屬於皇家所屬。
而這一半的屋舍、田地等物,是基本不納入國稅裡的。
除了這些之外。
還有一些官員、士子,也在免稅之列。
未來大慶朝廷的稅收,鐵定要出問題。
秦風對於父皇將古往今來將皇權集權之最,有了新的認知。
朝廷的那點稅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