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皇望著跪在地上的棗紅馬。
又看了看小臉紅撲撲的秦雄英。
最終伸手將秦雄英抱到馬下。
“大孫怎麼馴化這匹烈馬的?”
“六叔教的,六叔厲害。”
慶皇不免望向秦風。
秦風尬笑一聲。
“院子有些大,不知父皇什麼時候過來,尋思騎馬能快點。”
“這馬誰牽來的?”
慶皇抱著秦雄英,目光掃過這裡的所有宮人。
一時間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他們想解釋,又不知該如何跟慶皇解釋。
一個不好。
這輩子就沒了。
秦風尬笑了聲。
“父皇,是兒臣要烈一點的馬。”
“真的?”
“真的。”
慶皇再望向那匹相對很乖的棗紅馬,有些驚訝。
“這馬是怎麼訓出來的?”
此時秦標才姍姍來遲的跑來,嘴裡還呼哧呼哧。
“剛剛這馬似乎受驚,怎麼突然又跪下了?”
慶皇離得近,瞧得真切,看得出這匹馬對秦風的畏懼。
“老六您揍它了?”
慶皇覺得,肯定是秦風給這匹馬揍服了。
以老六的力氣,皮糙肉厚的大象恐怕都得被老六給打哭了。
再烈的馬,在老六這恐怖力氣面前,也根本遭不住。
秦標則打量著馬身。
“父皇,這沒像是打過的樣子。”
秦雄英卻相當高興。
“皇爺爺,父親,六叔沒打這匹馬。”
“那這匹馬是怎麼聽話的?”
“聖人言以德服人,六叔用品德,感化了這匹馬。”
慶皇聽此不免開懷大笑。
太子也面帶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