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標望著海津那寬敞無比的街道,有些唏噓。
“這裡的路,普遍都寬,走起來視野很好。”
“京都的路相對較窄,走起來會覺得很精緻。”
南方的路,跟北方的路,完全是兩種風格。
南方普遍都是小巷子。
有的巷子窄的,對向兩人過去,都得側著肩膀。
這要是但凡胸肌大點的女子,錯身時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卡住。
當然那種普遍也不會走那麼狹窄的小巷子。
就算是街道,普遍也不大。
京都作為都城,道路還是南方中最為寬敞的。
只是與這海津城相比,也沒有寬到哪裡去。
京都寬的路,只有那麼幾條。
海津城的路,普遍都寬。
秦標望向了馬車內的海津陪同官員。
“為何要將路修的如此寬?”
路修的寬了,走的路就要多了。
海津官員腦門上擦了擦汗。
“海津城的路之所以如此寬,是學的廣寧城。”
“這個怕得遼王殿下來解釋。”
顯然。
海津官員完全不懂。
但秉承著拿來主義,廣寧城怎麼修,海津城就怎麼修。
實際上,海津城的路,要遠比廣寧城的路窄的多得多。
秦標與秦棣的目光,則望向了秦風。
秦風摸了摸腦袋。
“道路留的如此寬敞,就是為了今後車多了好走。”
秦標不解。
“車再多能有多少?”
“臣弟覺得,未來遼人家家都能有車。”
秦標愣了下。
打內心裡,秦標是不相信秦風的話。
這宏願,發的未免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