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水門,每天都往城外運送著大量物資。
船又停靠到長江北岸。
也有一些船沿著大運河,前往范陽。
大慶的物資轉運,每過一處都要被收一筆稅款的。
然而這些隊伍,皆打著遼王的旗號。
無人敢攔。
這也是大慶官員最基本的特權。
也正是這個特權,也讓許多商家尋了門道,從而躲避漕運的稅款。
每種制度。
都難免會有疏漏的地方。
而商人。
最擅長尋找漏洞,從中獲利,也難怪朝廷要將商人當做最低等的子民。
偷稅漏稅,簡直相當於挖大慶的牆角。
若繼續這般下去,久而久之,大慶的朝堂之上肯定沒錢。
這是必然的結果。
好在目前百姓淳樸,知曉這個漏洞的人很少。
這個規則,還能繼續延用。
時光飛快,眨眼便到了正月的月底。
距離秦風離京,也僅僅只有幾天的時間了。
這次來遼王府的,就連太子都過來了。
“老三老六,二月一日,大哥與你們同行。”
“好,可要去開封?”
“先去范陽,再去開封洛陽長安,最後鳳陽。”
太子秦標毫不顧忌自己的行程。
甚至這份行程,各地州縣早就清楚了。
包括做好了相應的安排。
“大哥帶多少人?”
“一萬東宮侍衛。”
作為大慶皇儲,秦標是擁有完整一套東宮班子的。
名義上慶皇是大慶的皇帝。
可大慶的朝臣,卻要面臨雙君,甚至多君的局面。
雙君指的。
就是皇帝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