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秦棣在廣寧城待了三日,被完全震驚麻了。
我是誰?我在哪?
這幾天我都見到了些啥?
坐在遼王王駕內,秦棣覺得腦子亂糟糟的。
顛覆。
秦棣覺得整個人都被顛覆了。
這三天下來,除了第一天的歌舞美食他理解外。
剩下他見到的東西,理解的都相當吃力。
甚至都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
而在見到廣寧城鋼廠恐怖的造甲能力後,秦棣害怕了。
“老六,你這鐵甲是不是產的有點太多了。”
見過鋼廠之後,直等到回到遼王府內沒人後,秦棣方才敢說。
“這鐵甲數量,都夠造反了……”
秦棣只覺得口乾舌燥,直嚥唾沫。
在他看來,遼地的兵是少,但質量高啊!
如果秦風願意,憑藉著這鋼廠的恐怖產能,女人都能人手一件鐵甲。
這是幹啥啊!
啥時候鐵甲這麼不值錢了?
而且還有廣寧城內的鐵軌車,鐵暖氣,鐵樓梯等等。
廣寧城的鐵含量簡直太高了。
乾脆叫廣鐵城得了。
全是鐵。
這富裕的寧王秦棣簡直無話可說,感覺這十多年的藩王白當了,活妥妥的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似的。
更可笑的,是他的親衛還在大冬天舔了鐵。
不出意外舌頭粘在鐵上了,費了好大力氣才把舌頭從鐵上拽下來。
那之後秦棣也算明白了。
氣溫太低的時候,千萬不能舌頭舔鐵!
可這種生活小常識,除了在廣寧城以外,哪裡能用得上?
對於朱棣的震撼,秦風相當平靜。
“皇兄你想造反嗎?”
寧王秦棣頓時一哆嗦。
“絕不可能。”
“那就是了。”
秦風攤了攤手。
“父皇從我這訂了很多鐵甲,以後慶軍的鐵甲基本都是廣寧城供應。”
秦棣聽此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