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道田先是回家看了一下,那女子紅妝還沒醒來。張三娘也來看了一下,受了她一掌,黃庭五境的修為也得喪命,沒想到這女子如此了得,竟然挺了過來,看氣息,再過幾日就應該能甦醒,張三娘對這女子還是很好奇的。
吳道田來到周家酒樓,一幫吏員飲酒作樂,一直到了半夜,此時的夜空裡,有一白衣男子,額頭中央有一個妖豔的紅色月牙,旁邊跟著一個書童,還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
“三公子,確定要去城隍廟裡搶奪嗎?”那老者問。
白衣男子道:“沒有其他好辦法,先試一下吧!看看城隍廟裡會來什麼幫手,若僅是縣衙那位縣主過來,沒有其他幫手,對付這城隍就沒什麼大問題。血老你先出手試探,我在暗處觀察一下,若有修為高深之人出現,你就放棄。”
此時的夜色中,一道血光衝向城隍廟的上空,那城隍陰邸被血光一衝,竟然顯現出來,有點搖搖欲墜。
卻說此時,雨墨在城隍陰邸之中,正拿著血神令在頭上撓癢癢,突然,血神令脫離他的手掌,向外飛去。
雨墨大怒,飛身抓住血神令,血神令拖著他一起往外飛,直接衝出了城隍陰境。
城隍和文武判官,早就被驚動,三人正在竭力維持城隍陰境。
因為事關血神令,城隍沒敢向縣衙求救,而且那魏縣主的修為,未必能應付得了目前的情況,他選擇了向張三娘求救。
那血神令帶著雨墨直接飛出了城隍陰邸,突然血神令上浮起一層血光,雨墨嚇的哇哇大叫,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在不遠處,有一位黑衣老者凌空而立,他冷哼了一聲:“你這妖物,還挺識相,手鬆的挺快,若非不敢在城內搞的動作太大,就先收了你這妖孽。”
血神令朝老者飛去。
血神令馬上就要到老者手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手掌,抓住了血神令,那血神令上浮出的血光消失不見。
一箇中年人出現,手裡抓著血神令,身後還跟著一女人,正是那張三娘。
看著出現的中年人,那老者卻有點吃驚道:“血七,怎麼是你?一段時間不見,你成就黃庭真人了。不對啊!你的血燈已經熄滅,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出現之人正是血七,他道:“我現在是官府的人,破解血燈有什麼難的?當今的國師大人就能很輕易的做到。”
看著血七身後的張三娘,老者不再猶豫,直接消失了。
張三娘看著血七,露出讚賞的目光,把事情推到大商王朝國師的頭上,是一個很精妙的想法。
在一家旅館,黑衣老者向白衣公子稟告事情的經過。
白衣公子沉吟了一會道:“血七在說謊,我跟著老祖見過大商的國師,知道一些東西,肯定不是國師出手。那究竟是什麼勢力,能解決血七的血燈,起碼得是大黃庭修為才行,難道這霸城隱藏著一位恐怖人物,這霸城還真小覷不得啊。”
老者問:“是否從幽泉山召集人手,直接攻破城隍廟。”
白衣公子搖搖頭道:“若事情鬧大了,我們佔不了光,這大商王朝的底蘊小覷不得。”
周家酒樓,一群吃酒的衙役散場,回到家中,張三娘過來,把城隍廟的事情說了一下。
吳道田沉思了一下,這血靈教這麼快就出手試探了,從張三孃的敘說中,吳道田感覺應該還有隱藏之人沒有出現,不可能只有那黑衣老者一人。
第二天,吳道田沒去衙門,本想在家好生清靜一下,誰知道家裡來客不斷,有提著禮物前來探望的,還有拿著請帖來請他出席的。
到了傍晚時候,吳道田竟收到六份請柬,金花很是興奮,便開啟一份念起來:
“小女本月八日于歸,謹訂於八日下午五時淡酌候教。席設仙鶴樓,恕不介催。趙天林頓首……”
“于歸是啥意思?”唸完後,金花不解問道:“哥,趙員外的閨女怎麼了?”
“就是嫁女兒的意思。”吳道田解釋道。
金花撇撇小嘴,翻開下一份道:“‘小秦淮’是哪裡?他們家閨女出閣,要請你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