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我不給蕭家面子,柳林,你自廢修為,此事翻篇。”司馬翔說道。
司馬翔現在雖然榮升金丹期一重天,他侄子司馬朗是金丹九重天,但實力上還遠不敵在座的元嬰期四長老,司馬翔之所以說話硬氣,仗著背後是煉藥師公會。
“司馬翔,我柳林誠心道歉,欲與你和解,你卻辱我,大不了一戰!”柳林極力壓制著憤怒,說道。
“好,在座的諸位可都聽到了,這可你要求的,我派我侄子司馬朗與你一戰,你可敢接戰否?”司馬翔激將道。
“有何不敢?我柳林接下了。”
柳林近些日子看《東域七國旅遊指南》裡的插圖,有所感悟,也許本就是自身厚積薄發,他修為突飛猛進,已經從金丹二重天連續突破至金丹七重天,並且隱約有進入金丹八重天之感,他已聽沈萬德說過司馬朗也是金丹後期修為,所以答應的很乾脆。
“好!我作見證,一個金丹七重天,一個金丹九重天,同是金丹後期,決鬥生效,下午決鬥場見。”四長老說道。
此刻司馬朗一頭黑線,沒想到自己大伯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魯莽,讓對方賠償點真金白銀不香嗎?
“好!”司馬翔答到。
“奉陪!”柳林說道。
“我沈家願賠司馬先生黃金千兩,初級靈藥十株,望司馬先生能諒解沈家的不敬之罪。”沈家畢竟只是凡俗家族,沈萬德確實對身為煉藥師的司馬翔有些畏懼,這些賠償也傷及不到沈家的根本。
“沈家的賠償就不必了,我說過了,與你沈家的誤會乃是老夫有過在先,已經兩清了,我不會找你們沈家麻煩。”司馬翔說道。
“既然司馬煉藥師大度,不追究你沈家的不敬,你沈家就把今天的酒錢付了當做賠罪吧,沈立,去通知掌櫃趕緊上幾瓶六糧液。”三長老說道。
“是,三長老。”沈立出門去通知上菜了。
“感謝司馬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代表沈家在此謝過司馬先生了。”沈萬德鞠躬做輯說道。
司馬翔沒理他,而是對柳林說道:“柳林,這也許是你的最後一頓酒了,好好喝。”
司馬翔曾打聽過這柳林,也不過金丹初期修為,即便是金丹中期,司馬翔也會不吃驚,沒想到此人居然躍進了金丹後期,從元嬰期蕭老四嘴裡說的應該不會有假。
“哼。”柳林冷哼不作答。
“侄兒,到時取他性命。”司馬翔對司馬朗暗中傳音道。
司馬朗看著大伯,微微點點頭。
酒桌上,沈萬德多次向司馬翔敬酒,以表敬意,沈家和司馬翔的樑子算是解了。而柳林和司馬翔的樑子,得等到決鬥場才能解決。
眾人酒足飯飽,在席散時,司馬叔侄和柳林訂好了時間,一個時辰後在城西的決鬥場不見不散。
回去後,司馬翔對司馬朗說道:“侄兒,你有多大把握斬殺柳林?”
“大伯,此人我觀察了,只是剛入金丹後期而已,我在此境界都呆了快二十年了,殺他不難,如今蕭家當和事佬,這樣做有點不給蕭家面子吧。”司馬朗說道。
“蕭家的面子再大?難道還比煉藥師公會的面子還大?他蕭家有元嬰期,煉藥師公會也有。”司馬翔說道。
“打成重傷吧,給他留口氣。行不大伯?”
“隨你。”司馬翔不耐煩道。
商會驛站。
司馬德問柳林道:“柳大人,此去兇險,你作何打算?”
柳林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柳林自出道以來,都是越級挑戰,他要戰,那便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