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是非，成敗，榮辱……”
“這八個字，四件事每一件事都能讓無數生靈為之瘋狂，流血，死去！”
“因為這是他們眼中最看重的東西！”
“可在你眼中，根本看不上這些，唯有‘真正的自由’才是你應該去追求的！”
“自由，凌駕於一切之上！”
“有的人，寧願血流成河，寧願付出一切，求的也不過只是剎那間的自由！”
“這，才是你真正所欠缺的，也是你一切痛苦與麻木的源頭！”
此時，一樓大廳內明明人聲嘈雜，熱鬧非凡。
但葉無缺與素素之間的對話，卻是那麼的安靜，沒有第三個人可以聽到。
而葉無缺這番話裡的每一個字眼，落在素素耳邊就彷彿暮鼓晨鐘！
尤其是“自由”二字。
其實，按照素素的智慧她並不會想不到，只不過她自己是當局者，一直困在其中，早已麻木，一時間還不敢這麼想。
葉無缺則一下子幫助她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當你可以掌控自己的一切，掌控自己的自由時，你就會發現，這世界，無限美好，你的存在對你而言，更是無比的重要！”
“好好活著，再去尋找一些目標，讓自己活得更精彩！”葉無缺再度開口，彷彿循循善誘，寥寥數字，勾勒出了一副美好的藍圖。
素素的雙眼，似乎微微一亮！
但旋即，又變得黯淡與麻木，更是搖頭。
“我擁有的一切，註定了我無法自由的，因為那些人是不會允許的……”
聞言，葉無缺卻一點而不意外素素這樣的反應，而是淡淡一笑道：“所以說，想要絕對的‘自由’，還必須有一個前提……”
“那就是擁有足夠的……力量！”
“唯有強大的力量，才能維護住自由！”
“最關鍵的是，這份力量要獨屬於你自己！”
“當你自己足夠強大時，誰還能逼迫你？誰還敢逼迫你？”
“獨屬於自己的力量？我？”素素愣住了，但聰明如她，似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她有些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可是，我行嗎？”
很顯然，素素對自己似乎充滿了懷疑，還有不習慣。
“你如果不行，這世上就沒有人行了！”
“你擁有的底蘊超乎了你自己的想象！”
話語間，葉無缺喝乾淨了杯中的茶，放下了茶杯而後站起身來，看著素素這才接續笑道：“從現在開始，我教你如何開始修煉！”
素素怔怔的看著葉無缺，盯了良久良久，目不轉睛。
這個過程之中，葉無缺與素素對視著，不閃不避。
直到很久之後。
素素眼中的麻木有黯淡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縷亮光，她也緩緩站起身來。
“謝謝……”
這兩個字眼從素素口中響起，很輕很輕，輕到了幾乎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葉無缺卻並不在意，而是下一剎就帶著素素消失在了酒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