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古神靈！
一尊真正的神，竟然以這樣簡單直接的方式出現在了葉無缺與花天狂的面前。
如墜夢幻！
難以置信！
哪怕是葉無缺，此時神情也是出現了變化，盯著對面的落古神靈，有一種淡淡的荒謬之感。
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
“無論是玄荒還是霸荒，高高在上的諸神都根本神龍見首不見尾，從不出世，幾乎根本看不到！”
“僅僅只有他們的名諱可以流傳。”
“你……怎麼可能會是落古神靈？”
“神怎麼會進入永夜天墓？怎麼能進得來？？”花天狂急促的聲音響起，似乎一針見血。
她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羽織披風男子，就是諸神之一的“落古神靈”。
“呵呵。”
落古神靈笑了。
笑容帶著一種莫名，就彷彿此時驚駭欲絕難以想象的花天狂的模樣，有些滑稽一般。
“你知道為什麼神一直會很‘匆忙’麼？”
“你知道為什麼神一直避世不出神龍見首不見尾麼？”
“你知道為什麼神明明存在，可始終沒有什麼存在感麼？”
一連三個反問，讓花天狂愣住了。
她如何回答？
根本回答不了！
葉無缺目光閃爍，這同樣是他心中一直注意到的問題之一。
“你看，你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懂。”
“就好像地上的鵪鶉，日日夜夜都在仰望星空，期待自己可以化作振翅高飛的大鵬，去領略九天之上的風采。”
“可在大鵬眼中，鵪鶉算得了什麼？”
“可悲啊……”
“這或許就是芸芸眾生的特性。”
“數量如恆河沙，可卻是那麼的脆弱，那麼的愚昧，那麼的滑稽。”
“只會用你們那可笑的想法，去揣摩神靈的想法。”
“甚至為此沾沾自喜，引為驕傲。”
落古神靈此時接連輕嘆，語氣清淡，卻帶著一種發自內心的輕蔑。
明明與自己對站著，可花天狂卻能感受到落古神靈似乎無限高遠，讓自己無法呼吸！
她沉默了！
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感受到了自身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