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立即不服氣的說道:“哎,我純愛慕行不行?謝宴禮這麼優秀的男人,你們敢說不惦記?不過我心裡也清楚惦記也是白惦記,畢竟像謝家這樣的門戶,也只有心卉這樣的家世夠得上。”
就在她們應和的時候,有人開了口:“哎,不過我們也不要妄自菲薄了,當初宋喬不就追到這位太子爺了,她們家在京市還掛不上號吧,既然她能,我們怎麼就不能呢?”
宋喬雖然離她們幾個不近,可是她們談話的聲音不算小,她還是聽到了。
“哎,你跟她比呢,她當年給太子爺最起碼寫過幾百封情書吧,就她那個比城牆還厚的臉皮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也對,誰能跟她比,她那個臉皮怕是銅牆鐵壁加了幾層鋼筋混凝土,估計原子彈都炸不透。”
隨後宋喬就聽到她們那邊傳來了一陣刺耳的鬨堂大笑聲。
宋喬本來看她們這幾個只會攀比的長舌婦就厭煩,尤其是說她臉皮比城牆厚的傅悅,她仗著自己有個暴發戶的爹,上學的時候就各種炫耀,爬高踩低,她早就看她不順眼了,現在她又編排她,她怎麼忍得了。
她踉蹌的站起身,晃悠著走到她們幾個面前,她衝著傅悅反擊道:“我是臉皮厚,但是我有追求自己喜歡人的勇氣,你在這指指點點算什麼?鹹吃蘿蔔淡操心,你有功夫在這裡嘲笑別人,不如去提升下自己,尤其是你這個精緻土的衣品,不然你一輩子只配躲在角落裡酸別人。”
傅悅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瞪大眼睛,滿眼激動的說:“宋喬,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衣品怎麼了,我這可是香奈兒的最新款,你懂嗎?”
周圍的人見有熱鬧看,瞬間圍了過來,紛紛投來好奇八卦的眼神。
宋喬輕嗤一聲,滿眼譏諷的打量了她幾眼,不緊不慢的說:“你渾身上下,從耳墜,項鍊,衣服,包包,鞋子全部都帶著香奈兒的lo,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你是暴發戶出身,衣服飾品是為人服務的不是讓你在這給品牌當展示架的。”
傅悅最恨別人笑話她的出身,她瞬間漲紅了臉,咬了咬道:“宋喬,你臉皮厚還好意思說自己是追求真愛,你和謝宴禮談了才多久他就出國了?他如果愛你為什麼不帶你一起去?我看他是早就有了出國的計劃,他當時不過是把你當成無聊的消遣罷了,畢竟白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宋喬臉色鐵青,她強忍著怒火,一字一句道:“傅悅,你說誰是消遣呢?”
“怎麼,被我戳到痛處生氣了?你笑話我家是暴發戶,你又比我家強到哪去了,謝宴禮對你不過就是玩玩而已罷了,你還主動提的分手,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看分明就是謝宴禮膩了你,你為了給自己找面子或是欲擒故縱這才提了分手。”
她話音剛落,宋喬就抬起手來,只聽砰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打在了她的臉上,由於宋喬動作幅度不小,她被打了一個踉蹌,她整個人晃了又晃,差點一頭栽到地上。
她難以置信的捂住自己發腫的右半張臉,爆發出尖銳的爆鳴聲:“宋喬,你竟然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她說著就朝宋喬撲了過來,她剛走到宋喬面前,還沒來得及抬手,宋喬就把桌上的半瓶白酒沿著她的頭上澆了下去。
傅悅見自己花大幾萬買的香奈兒套裝就這樣被澆了白酒,瞬間爆發出了土撥鼠的叫聲:“啊!啊!啊!宋喬,我這大幾萬呢,你賠我衣服!”
宋喬把酒瓶放回桌上,她撇了傅悅一眼:“誰讓你嘴賤,你活該。”
江心卉本是站在一旁看熱鬧,她不經意間看到謝宴禮回來了,立即走到傅悅面前,柔聲勸慰道:“悅悅,衣服都被宋喬弄溼了,你彆著涼,趕緊脫下來吧。”
其他人見狀,熱心的就去幫傅悅脫衣服,傅悅剛想拒絕,衣服就被他們好心的脫了下來。
衣服被脫下來以後,眾人看到裡面露出來的明晃晃的價牌,紛紛怔住了。
傅悅瞬間紅了臉,她支吾道:“我…我是…”
宋喬頓時反應過來,她盯著傅悅,直白的問:“買衣服不撕價籤,等著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