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巧的是，丹道這條路我也沒有吃透，所以我能給她的東西比較有限。”
“具體如何往上走，那需要她自己去努力，說不定她在這條路上會走的比我快。”
聽完，白澤看向了山頂輕聲說道。
“虛空妖焰是她的敲門磚，只有綻放出無比耀眼的光芒，她才能獲得各方勢力的青睞。”
“大勢力丟擲橄欖枝，自然要拿出有用的東西。”
“東家湊一點，西家拿一點，拼拼湊湊，她入金丹師的機會就有了。”
“沒錯，”陳長生微微笑道：“我當初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
“這邊借點勢，那邊學點本領，頂著一身破爛我就敢和三大聖地對著幹。”
“沒想到我居然真的打贏了。”
“我能做到的事，她一定也能做到，因為她和我很像。”
此話一出，白澤瞬間無語的看著陳長生。
“萍丫頭哪裡和你像了？”
“怎麼不像，我和她都出身貧寒，但卻天賦異稟遭眾人妒忌。”
“面對種種困境，我永不言棄，逆流而上直接幹翻一切。”
“你可拉倒吧！”
白澤直接否定了陳長生的話，鄙視道：“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
“在苦海體系沒有出來之前，你也配得起天賦異稟四個字？”
“也就比炮灰強點而已。”
“真說天賦，你連懷玉都比不過，更別提巫力他們了。”
“當初你也就仗著自己年紀大，欺負一下小孩子。”
“還有，你什麼時候永不言棄了，你自己在山裡躲了多久你不知道嗎？”
“如果不是完顏月讓葉恨生來找你，天知道你還要在山溝溝裡躲多久。”
“錯過了那次天驕大會，沒有和巫力他們會合，你能創出苦海體系嗎？”
眼見白澤揭了自己的老底，陳長生咳嗽了兩聲說道。
“誰說不能，當時我已經有思路了，而且沒有我的幫助，巫力一個人也完成不了苦海體系。”
“巫力一個人確實不能完成苦海體系，但憑他的天賦，很有可能弄出一個新的體系。”
“理論知識的研究，我不敢否認你的能力。”
“可要論修行速度，兩個你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巫力。”
“當時那種情況，他不需要弄出比苦海體系強的東西，他只需要弄出比其他人強的東西就行了。”
“一旦天命確定，你的苦海體系還能出來嗎？”
“砰！”